，旁人看来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拍照时，明明也是搂着个小妹子的，看起来却像是一个人在尴尬地摆pose。书生受尽了异样的目光，被当成傻x，花痴，或者精神病。

但书生本就不是什么中规中矩之人，此等尴尬，书生根本不以为意。和女鬼的旅行，也越来越默契，小妮子给他整理衣衫，擦汗，递纸巾啥的，小细节做得自然而然，甜蜜得如同小情侣一般。

小女鬼脾气有点小辣，旅途中太热太累或者太拥挤，食物没有想象中好吃，都要不爽一番，爱赌气爱掉眼泪闹小别扭，但是一听书生讲起一些奇奇怪怪的野史趣闻，就立刻乖乖听话，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书生，让侃侃而谈的书生觉得自己特牛逼特渊博，平时读乱七八糟的闲书带来的内疚感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取代。

听到这里，秦凡不由得头有点晕晕，这个左锋一点语言组织能力也没有，将其故事来也是乱七八糟，一点也不引人入胜的。

不过即便如此，秦凡看着左锋讲的飞起，也只能耐心的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