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村部落显得要发达兴旺不少。
可为何这里的人们却反而个个垂头丧气的呢?
好在百里安是个沉稳的性子,若是换做其他少年,身怀武艺,一腔热血,怕是早已安奈不住的下马捉来一人便要问个明白。
但是百里安听到了身下马儿打着疲倦的响鼻,便先寻了一家客栈,将马儿安置在一处舒适的马棚内,喂些草料。
自己也洗了一个清爽的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才下楼点了些许膳食。
百里安吃着人间第一餐晚饭,在桌上放下一枚银锭,示意小二拿去。
果然,原本脸上满是倦意打不起一丝精神的小二哥顿时眼睛一亮,飞快的拾起银锭。
他面上堆满笑容道:“自打小公子进门那一刻小的就发觉小公子的不凡之处,年纪轻轻就将如此烈马驯服得听话,想必小公子骑术绝佳,小的佩服佩服。
小公子这是要打听人还是打听事?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初来乍到的百里安抬头看了一眼来精神的小二哥,心中好生佩服。
觉得此人在不认识的人也能交流如此轻松流畅,是个高手。
他轻咳一声,有些紧张问道:“那…那个,在下百里名安,字藏锋,初来贵宝地,有许多不明之处,还望小二哥能够为在下解惑。”
这回倒是轮到小二愣了愣,因为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着有人打赏银钱才这般和气问话,一点大爷谱都不带摆的。
不过这样一来,小二对这少年也是好感大增,便笑着回应道:“小公子有何事不解,尽管问。”
百里安从小在宗门里没少在暗处里受门内弟子们的冷嘲热讽,即便是面对父亲,也是对他冷面相向居多,极少有人这般和气的与他说话。
当然,这时候的百里安还不知道小二的和颜悦色大多源自于他给出的那枚银锭。
“那个,我初入北燎镇时,为何见镇上的人个个面含悲戚之色,可这镇中又未见一处挂有白绫,显然是没有发生什么令人心痛之事。
可为何镇中的人个个精神萎靡的很,就连小二哥你…方才也无精打采的,镇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面含笑容的小二脸皮一抽,强行堆笑的脸也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般垮了下来,他唉声叹气了好一会。
“此事说来话长,小公子介不介意小的坐下与您细谈?”
百里安忙点头,为他将桌旁椅子搬出。
小二哥坐下后,很是自来熟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猛灌一口,似要将胸口中的那股子恶气给灌下去。
他面上恨恨道:“小公子有所不知,我们镇啊,最近闹邪祟了……”
百里安怔道:“邪祟?此话从何说起?”
这由不得他不奇怪,因为他是修行中人,对于邪气妖气甚至是鬼气都能够感知一二。
可他进入小镇至今,都尚未察觉到一丝异样。
小二哥唉声叹气道:“唉,就在一个月前,咱们镇中各家各户的媳妇儿啊,就在莫名消失。”
百里安眼神凝沉:“还请小二哥继续往下说。”
“起初啊,是街头卖猪头的吴老汉家儿媳夜里消失不见,当时呢,咱么也没当回事,毕竟吴家儿媳可是出了名的风骚……咳咳。”
这小二哥明显是个话多之人,话匣子一打开就止不住。
当他说道风骚二字时,陡然惊觉自己旁边坐着的还是个孩子,这样貌似不太好。
可百里安面色如常,好像那两字并无异样,平静道:“然后呢?吴家儿媳还没有回来吗?”
多单纯的孩子啊。
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小二哥尴尬一笑,继续说道:“吴家儿媳素来风骚放浪,平日里就没少勾搭汉子。
奈何她家那汉子有是个软弱性格,平日里连杀只猪都不敢。
都说子承父业,可他倒好,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杀猪的活计全落在了媳妇身上。
对此,他媳妇那点子破事他也忍着从来不提,起初他媳妇王春花失踪我们也没太当回事,只当是日常偷腥,去了别镇找吃食几日后便回来。
哪曾想,就再也未出现过。如今吴家的猪都个个壮实却无人杀,吴老汉年纪大了,杀猪是个力气活,他是有那心,也无那力了。”
呃…怎么说邪祟说到杀猪上去了,百里安轻咳一声,问道:“然后呢?吴老汉家的媳妇儿一直没有回来吗?”
“可不是吗?这都两个月了,至今未归。吴老汉一家子人这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后来与大伙一说。
这才知晓这两个月以来,除了他家儿媳,别家的也经常无故失踪已婚的妇人。”
百里安皱眉道:“如此说来应是人口失踪案,可为何失踪的是一些已婚妇人,小二哥你又如何能够断定这是闹了邪祟?”
“是啊,开始大家以为是哪里来的龌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