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有的只是娇气的垂败。
那柄剑,在吸收她的性命。
这究竟是什么剑,竟然连她也无法拔出,只能束手无策任凭被吸干生命。
百里安托起她一只冰冷的手掌,指尖没有什么血色,惨白惨白的,就连淡细的青筋都清晰可见,看得人隐隐心疼。
他冷冷地斜了女魔君一眼,道:“为了魔君陛下那点子事,连家姐都搬了出来,只是不知,究竟要死多少人,才能结束这一切。”
女魔君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她容貌本就生得妖娆蛊惑人心,正儿八经的轻轻一笑,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秀美与冷淡。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这才死了多少人,放心,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女魔君漆黑的眼睛如望千山万水般的岁月,悠悠盯着百里安看,离得近了才发现原来她那一双眼睛色泽是一片秾丽极深的血墨,颜色深到了极致,才会给人一种黑不见底的错觉。
百里安眉头轻扬而起,平静淡声道:“听魔君陛下这语气,似想出世自由后,不将整个六界人间搅杀个干净便不会甘心了。”
女魔君又是一声轻笑,语气泛着意味不明的危险:“那你未免也太小瞧本君了,六界天地太小,可容不下本君之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