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下,听他声音低沉含混,口中咬着她模糊不清的名字:“方歌渔……”
方歌渔甚至都忘了去躲这一吻。
她脑子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个混账东西!
她又羞又恼地举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你莫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念我的名字,我……我超凶的!”
“方歌渔……”他不停地蹭着她的唇,声音里的欢喜怎么也遮掩不住。
平日里的沉着与冷静被他丢得一干二净,将对她的惦念,表达得这么清楚。
啊……家养的小尸魔忽然变得黏人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话说,被深意识控制的司尘……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
百里安扯开自己的衣襟,大片苍白的胸膛肌肤裸了出来,心口间的剑痕醒目,刺得方歌渔眼眸一痛。
然而还未等她说些什么,枕在脑袋后面的手掌蓦然撑抬起来,将她的小脑袋用力地揉进心口里。
方歌渔鼻尖被撞疼了,她恼怒道:“你做什么?”
百里安将她身子抱得紧紧地,小声说道:“嘘,别出声,我将方歌渔放进心里面,藏起来,叫谁也看不到。”
方歌渔身体蓦然一震,嚣张的气焰不知怎么就平复了下去。
前不久,在黑暗中沉沦所看见的绝望还历历在目……
那时她还年少,不懂如何伪装,满身的尖刺还未来得及生长出来,将她保护在坚硬地壳子里。
她生在那富饶的冰雪银城里,那里的风很冷,大地很硬,亦如城中某些人的心。
风雪黄沙埋葬着被他们以往的冷铁寒刃,千古的宫殿坐落着她触碰不及的背影。
她曾握着两块失了灵辉的残铁,钝刃割破掌心的痛,是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噩梦。
一不小心言情了,北北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