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终究是没瞒住大家。
陈渊治病似乎也是暂时成功。
“唉,苦命的女儿……”
韩大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
她心里面念叨着,模糊泪眼里,忽然发现女儿没有哆嗦,没有打冷战,也没有支支吾吾,胡言乱语。
陈渊真的治好了?
韩小麦也知道这种病症极其难以治愈。
她不敢相信的望着白玲,不希望她再犯病,可却不觉得陈渊这能治好。
陈渊是厉害!
“但刚才仅仅是通过谈话,就能彻底解开对方的心结?”
以白玲的身家,她的见识,不至于通过如此简单的方式能够治疗,还需要拖这
么久。
肯定有别的原因!
陈渊目光平淡的望着白玲。
在他的视线中,白玲越发的平静下来,似乎被陈渊看的有些不自然了:“你干嘛这样看我?”
“果然,你的病彻底好了。”
陈渊淡淡一笑。
白玲愣住。
半晌回过后,仍旧没有回过神来,沉浸复杂情绪中。
后来白玲又跟韩大妈抱在一起,两个人泪眼婆娑的,话也说不痛快。
陈渊无奈的感慨了一声。
韩小麦对此也有些看不过去,但也想明白。
当初跟爷爷分别的时候,她自己比这哭的还要惨烈,当初觉得世界都要崩塌,天都要掉下去了……
两人哭了一会,陈渊也没阻挠。
哭也是一种宣泄疾病的方式,其实也可以算作治心病的一种手段。
不好受了,哭一阵总比在心里憋着好。
虽说陈渊也有能够治愈的方法,但他仍旧提倡这种自然流的医疗手段。
“人体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宝藏,人身小世界,世界大人身!”
“其实古人在很多方面的理解,已经近乎于站在了‘道’的境界,只是没有更进一步而已,或者说,那些更加玄妙的道理和功法,寻常的人接触不到。”
正想着,房门敲响。
“陈渊,我找你!”
陶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