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百姓。”
“但这孙鱼今日便一连犯下两次军令,先是搬运私盐,欲要嫁祸陷害沈家,谋取沈家家产,随后又见财起意,要对我这个新郎官杀人越货。”
“何止是欺压百姓,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是以下官按照军令,将其阵前斩首,下官以为,并无不妥之处。”
西门羽口口声声自称下官,却是行首挺胸,丝毫再没有任何客套之意。
一番话,也是说得有理有据,让人难以反驳。
但蒋钱却眼珠一转。
“你说的不对!”
“私盐不一定是孙都头运来的,而你也不是百姓,对你动手,算不得欺压百姓,不算触犯军令。”
“你斩了孙都头,就是滥杀异己!”
他自以为才思敏捷,抓住了西门羽的破绽。
殊不知,特地说出孙鱼对自己下杀手,正是西门羽留下的陷阱。
“哦?”
西门羽笑容大盛。
“蒋大人这倒是提醒下官了。”
“下官还以为是下官履任时间太短,孙都头不认得下官,将下官误认成平民,这才治了他一个触犯军令之罪。”
“如果是明知下官身份还要下杀手,那可是犯上作乱,谋反之罪啊。”
“对了 ,您说他是您手下的官兵,难道这孙鱼是得了蒋大人您的命令,要公然袭杀朝廷命官?”
“还是因为对抗白莲教有功而被封的朝廷命官,啧啧。”
“蒋大人,这你还说不是帮白莲教妖人杀害忠良造反叛乱,恐怕很难让人相信啊!”
三言两语之间,又绕回了上一次的话题。
更加坐实了蒋钱勾结白莲教妖人造反的罪名。
随后更转向水军都头马汉和那群官兵,道:“马都头,按照蒋大人这种说法,那你和你手下的所有人坐视孙鱼胡作非为,甚至还有从旁协助之举,恐怕,也难免要一起背个同谋造反的罪名。”
“这是要拉着你们也一起去死啊!”
什么?
马汉和所有官兵闻言,顿时吓得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