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让孙鱼当步军都头。
又打了王朝三十大板,这才让这帮官兵又乖乖听话跟他一起行动。
怎么如今这帮家伙见了西门羽,便又不敢动了?
西门羽自从当上县尉以来,一共也没在这些官兵面前露过几面,怎么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大的威信?
一时间,蒋钱又是不解,又是惶急。
“去啊!”
“马汉,马都头,你去!”
“敢不听命,本官让你好看!”
“难道你想要跟王朝那蠢材一个下场吗?”
他开始点名,面色严厉,甚至已经开始了赤骒骒的威胁。
但马汉却把头快要低到了地底下。
不敢看蒋钱,脚下却也一动不动,道:“大人恕罪,属下,属下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私盐。”
“岂有此理!”
蒋钱见状大怒,当下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
但他们的表现,也全都和马汉一样。
有的人甚至浑身颤抖地跪了下来。
“大人恕罪,属下实在不知道有什么私盐。”
“纵然真的有,那也绝对和属下无关啊。”
“属下谨遵大人的军令,绝对不敢再欺压百姓,也绝对不敢做准备私盐陷害他人之事,请大人明察!”
什么?
蒋钱见状大惊失色。
事到如今,他终于看明白了。
这帮人所跪的方向,全都是朝西门羽跪的。
所说的话,也全都是在对西门羽说。
不但不肯听他的命令把准备好的私盐拿出来陷害沈家,甚至还要极力撇清关系,在西门羽面前表忠心!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双眼瞪得都快掉了出来。
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手下,竟然一下子全都不听自己的,反而去听西门羽的话。
“反了,反了!孙鱼,对了,孙鱼呢?”
“快去把他给本官叫来!”
山穷水尽之际,心腹孙鱼成了蒋钱最后的救命稻草。
然而众位官兵闻言,脸色全都变得异常古怪。
西门羽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即放下蒋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