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非常难看,当下一五一十将原委向西门羽一一道来。
原来,沈从文的妹妹沈青菡从小就有一种怪病。
发病之时,直呼冷得要命。
但无论怎么检查,身体都是毫无异状。
试着吃过许多药,也毫无作用。
更怪的是,发病之时,只有被男子抱在怀中,才能稍减痛苦。
最开始的时候,沈宏方遍求名医,都说根本没病。
于是便认为沈青菡是胡闹求他抱,再也没有理会。
只有沈从文始终相信,再发病之时,便是由他来减轻沈青菡的痛苦。
年少之时还行。
等两人渐渐长大,再这样下去,难免会招人闲话。
沈从文自己,更是开始注意男女之防。
然而这样一来,每每发病,只能任由沈青菡自己苦挨,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沈从文着了急,更加频繁地交朋纳友,想要给沈青菡早早找个归宿,也好找个人帮她解决发病之苦。
只可惜多年以来,竟然没有一个入眼的。
好容易遇上一个西门羽,却也早已娶妻,连小妾都有了好几个,沈青菡过去,也只能做妾。
以他老爹沈宏方的脾气,西门羽就这样上门提亲,恐怕不能答应。
所以沈从文犹犹豫豫,几次想要开口,都无奈作罢。
想着先创造个机会让两人见一面吧,西门羽又总是爽约。
最后,沈从文实在等不下去了,索性咬咬牙,把所有还算过得去的书生公子全都请来。
趁着元宵佳节,大户人家的女儿也能出来走动的时候,把沈青菡也带到了会上,等她看上了哪个,便着手促成这件好事。
“舍妹发病越来越重,在下实在有些等不及西门兄了。”
“不料舍妹未及会散,便再一次发病。”
“而且这一次,竟然比往日最严重的一次还要严重许多,在下迫不得已,也只好避开耳目,使用那权宜之计。”
“可谁知、谁知……”
说至此处,沈从文忽然扬起手掌,劈手便朝自己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