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远迁一行楼珞士兵押送着吉布家族的使团走进了布云将军府,只见偌大的将军府厅中,两边站满了将士,个个面目凶狠,举枪拔剑,台上高坐着府将麻明榆。一见到使团被押送进来,楼珞人开始骚动,有大声怒吼要杀了白奕人的,有拔剑仍鞘欲要将吉布家族灭门的,有就地将白奕人杀之而后快的,总之,对白奕人的残暴和蔑视乍然而现。使团中有两三个士兵见到楼珞人如此面目,早已吓破胆,被恐吓的直哆嗦。但是作为吉布成梁得力的谋士吉木禹和楚云惊,面对这种局势,仍然镇定自若,临危不乱,他们同样以凶狠的面目向直看怒视着台上的麻明榆,对楼珞人的威胁丝毫不惧。
只待人群稍稍安静,台上的麻明榆才傲气的向着使团说到:
“你们领头的站出来,让我看看是谁敢替吉布成梁送死。”
吉木禹对麻明榆的恐吓丝毫不懈,依然面不改色的怒视着台上的麻明榆。这时候,站在旁边的麻远迁站出来,指着吉木禹向父亲说到:
“父亲,是这个穿着素服的白奕人。”
“原来是吉木禹先生啊,你就不怕葬送在我这里吗?你再嚣张啊,前几日在安宁府,不是豪横的很吗?”麻明榆不屑的问道。
吉木禹仍然怒视着麻明榆,他作为白奕人中优秀的谋士之一,吉布成梁最器重的军师之一,面对麻明榆的威胁岂肯轻易屈服,只是咬着牙甩了甩凌乱的头发。
这时候,旁边站立的一个副将见到吉木禹如此不屈,拿起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呵斥道:
“还不快向将军回话,卑贱的白奕人,你是真不想活了吗?”
吉木禹面对夹在脖子上的剑刃,仍然面不改色,旁边同样被押缚的楚云惊挣扎着大声向楼珞副将吼道:
“小子,有种将我放了,我们拼下刀剑,不要光嘴巴豪横。”站在楚云惊身后的士兵,听到白奕人敢如此说话,随即又骚动起来,争吵着个个都要与楚云惊决斗,都想恨不得马上杀光在场的白奕人。
这时候,台上的麻明榆示意全场安静,再次向着吉木禹说到:
“听说先生带了文书,打开给我看看,如果吉布成梁言辞恳切,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们过去。”
这时候沉默已久的吉木禹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怒视着麻明榆说到:
“我听说你麻明榆治军严谨,军士个个势不可挡,今天一见才知道都是些屠狗之辈,乌合之众。文书在此,你敢杀了我取此文书吗,你再厉害布云府也是南国的领土,你我同属于国主管辖,你敢僭越吗?”
麻明榆听到吉木禹的言辞,言语稍微缓和:
“我是不敢治你,但是你们白奕人这么大胆敢与我们楼珞公主私通,我看国主英明神武也不会放你活着回去,尚且留你多活几日。”
吉木禹向着旁边的副将呵斥道:
“还不赶紧给我松绑。”麻明榆示意楼珞军士给使团松绑。
待军士将使团松完绑之后,吉木禹向着台上的麻明禹说到:
“文书片刻耽误不得,还请将军放我们通行。”
麻明榆见吉木禹如此胆量,轻蔑的笑了一声,说到:
“听闻吉布成梁军士个个勇猛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希望国主能放你一马,我们还能再见,最好在战场上一决高下,让你们白奕人彻底心服口服。”说完示意让楼珞军士给使团放行。
这时候有几个楼珞副将提议就地杀掉使团,麻明榆仍然坚持放吉布家族的使团出行。
等吉布家族使团离开将军府之后,麻远迁向父亲诱惑的说到:
“父亲,我们为何不杀了这群白奕人,文书我们自己照样可以送到国主手中。”
麻明榆走下台向着儿子说到:
“远迁啊,他们几个是死定了,我们暂且将愤怒放一放,等待他们死讯不是更好吗?”接着向在场的众将士说到:
“各位将军,回去好好整饬下军队,等待的国主的命令,一起杀进安宁府,将吉布家族归为我楼珞人的旗下。”
吉木禹一行人经过了与楼珞人的殊死较量,终于平安经过了布云府城,一路上见虽然见到楼珞人的蔑视,但是终究也不敢再威胁恐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