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暖洋洋的阳光照进窗户,像是铺了一层耀眼的碎金。一室都是暖和的阳光,从窗外吹进来的风也带着几分慵懒,让人不由生出倦意来。
你懒洋洋的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抓抓头发,还抱怨了一声:“阳光太大都把我照醒了。” 你正打算起来,左手突然摸到什么东西。
德拉科躺在你的身侧,你的手搭在他的脸上,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啊——”
午后的睡意被打破,德拉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睁开朦胧的睡眼,“叫什么?”因为他刚睡醒,有些含糊不清。
“你怎么和我睡一起了!”
德拉科清醒过来,看着你一脸不可思议地抓着被子的一角,
不由得上扬起嘴角,勾出一抹很暧昧的笑意。
“不可以吗?”他的声音中透出几分戏谑。
你唰的一下涨红了脸,讷讷半天不知开口说什么。德拉科看见你红红的脸颊和通红的耳根,笑得更开心了。
“别笑了。” 你没好气地把枕头丢给他。
“你喝醉了,硬说着要睡觉,我就把你带到房间里了。”
德拉科装出一个天真无辜的表情,冲你眨了眨眼睛。你来不及多想,只想快点逃离。
“喂,睡了就跑啊?”
“求你把嘴闭上别乱说话!” 你穿好鞋子快速跑到门口,“我回家了,谢谢你照顾我…拜拜!”
“欸!”
德拉科喊了一句,你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望着你慌忙逃跑的样子嘴角闪过一抹略显无奈地笑容。
“真的是仓鼠……”
你迅速跑下楼,熟练地从壁炉旁边的小柜子的第三个抽屉里拿出那个瓶子,倒出一把飞路粉,撒进壁炉在一阵绿色火焰中回到庄园。
你刚从壁炉里出来,拍掉粘在身上的灰尘,“讨厌,衣服都弄脏了。”
一台头就看见妈妈在守株待兔。“现在才回来,玩得高兴吗?”
“当然……”你含糊道。
妈妈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你的小心思,“德拉科是个好孩子,你喜欢他我倒是不意外,只是你们还小,如果那个小兔崽子敢对你动手动脚,我和你爸爸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才不会呢。” 脑子里还没想好你就率先蹦出这个答案,他应该……不会吧?你窘迫地扣了扣手指,耳尖又泛红了。
“啧啧,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爸爸说得还挺对的。” 维雅丽无奈笑道。
“你可不要听老爸胡说八道哦。”
“好吧。”维雅里耸耸肩,“不过我还挺期待你们在一起的,两家联姻多好啊,西茜肯定也很高兴。”
“……”
这是我的亲妈妈吗?这么快就要卖女儿了。
维雅丽还在畅享儿女联姻后的一些美好生活,你实在听不下去就打发她回办公室工作。
“唉唉唉,我最近工作不忙。”
“那您去帮帮您亲爱的老公吧,他早上还说自己忙呢。”
在你的催促下妈妈上了楼,你叉腰长呼一口气,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了两声。你摸摸肚子,在德拉科家睡着了,午餐都没吃呢。
你走到厨房吩咐小精灵做了些简易的餐点。
之后的假期,虽然学校取消了考试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需要复习了,教父还是会时常来家里辅导功课。霍格沃茨的老师布置了一大堆假期作业。斯内普教授布置了一片论文,是关于缩身药水的,如果写不完估计要关一个月禁闭。
你完成了各科的
此时此刻,你呆在书房做魔法史的作业。你打开一本皮封面的大部头书(巴希达·巴沙特的《魔法史》),鹰羽毛笔在纸上移动,你皱着眉头,查找对写论文有帮助的东西,论文题目是《十四世纪烧死女巫的做法完全是无稽之谈》。
羽毛笔停在一段看上去有点价值的内容上:在中世纪,不会魔法的人特别害怕魔法,却对魔法缺乏足够的认识。偶尔,他们抓住一个真正的女巫或男巫,焚烧是根本没有用的。巫师只要施一个最基本的凝火咒,一边假装痛苦地尖叫,一边美美地享受那麻酥酥的快感。怪人温德林太喜欢被焚烧的感觉了,她故意化装成各种样子,让人家把她抓住了
四十七次。
你扭开墨水瓶盖,把羽毛笔放进去蘸了蘸,开始写了起来。结果才写了一点就没有思路了,你头痛地扶额,魔法史就是倒打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我不写了!”
你丢下笔干脆趴在桌子上装死,把脸埋进臂弯里。莱纳瞅你这副模样抖了抖手中的报纸。
“别垂头丧气,既然写不来就先别写了。”
“你倒说得轻松,”你重新振作起来,问道:“这是最新的报纸吗?”
莱纳把《预言家日报》递给你,你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