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貌美侍女没有想到韦康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痛心疾首,不可置信。
“南剑天虽然是我的下人,而且入门不久,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断然不敢做出这种事!”
葛优儿意识到此事必有隐情,她已隐隐觉察到了什么。
“主人明察,就算给我十二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出有辱少主身边侍女清白的事情!实在是事出有因。”
“我谅你也不敢!到底为何,你一一道来。”
“我说了,只怕会更危险!”
“在本小姐面前,你不需要惧怕任何人,没有人可以威胁你。”
“是韦少爷!”南剑天故作惧怕地神色望向他,暗忖:既然你想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我不小心撞破韦少爷的好事,他想借口除掉我。”南剑天无视韦康杀人般的眼神,最终道出了实情。
‘果然如此,两人眉来眼去,原来早已有染。’葛优儿负气一声。
虽然她并非真心实意喜欢韦康,但这毕竟是关系到葛家脸面的事情,断不可轻饶二人。她暗下决心。
侍女身份卑微,可随便处置,但韦康贵为炼器峰峰主后代,唯有返回天道门再做计较。
“你们,果然很好……”葛优儿几乎咬碎银牙。
“竟敢侮辱本少主声誉,陷我于不仁不义,我这就毙了你!”
韦康见事迹败露,唯有杜绝悠悠众口,当下催剑直取南剑天,竟是下了杀心。
“本小姐的属下,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葛优儿面色如霜,厉喝一声,藕臂一抖,一条长达丈许的鞭子带着‘呜呜’破风声横扫向韦康。
鞭子竟似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如黑蛇般缠在了剑身上。
韦康面色也是一寒,葛优儿这鞭子竟不知是何材料铸造,削铁如泥的宝剑竟无法破开它分毫,他几次转换剑势,仍然无法挣脱。
“你竟然为了一个下人对我出手?”韦康厉声质问,神色愠怒。
“如果你心里没有鬼,就让他把话说下去,何必急于杀人灭口?”葛优儿毫不退让。
当下灌注元力于手臂,在韦康失神之际,陡然腕上用力一抖,韦康的宝剑竟脱手而出不受控制地斜飞了出去。
貌美侍女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泪流满面,似乎魂魄出窍,身躯再也不属于自己。
“主人,是我对你不起!是奴婢辜负了您的信任,没有经受住韦康的花言巧语,如果有来世,奴婢还会选择侍候你,一生一世,无怨无悔!”
貌美侍女转而望向韦康,继续道:“为什么我会选择相信你,对你寄望越大,失望越深。韦康,你不配作为男人,我----恨你!”
貌美侍女面露决绝之色,纵身一跃踏入无尽夜空,其人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身形姣好,跌落而下。
“不要!”韦康眼疾手快,抓向那一道飘舞的粉红绫带。
但是,一切都已不及,貌美侍女去意已决。
最终,韦康捧着半截泣血的绫带怅然若失,呆呆地伫立当地。
“我会记住今日此时。”韦康失魂落魄而去。
“我也会记住你带给我的伤害。”葛优儿望着他的背影静静说道。
南剑天大气也不敢出,他本想叫桀骜不驯的韦康出丑,却未想到貌美侍女因此殒命。
“我到底要感谢你呢?还是要处罚你。”葛优儿望着脚下的南剑天,一阵悲中从来。
“韦康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今日你帮我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也是功劳一件,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他给我绑了,关到柴房,从此刻起,三日三夜不得给他任何食物,我要让他知道对主人不敬的下场是什么。”葛优儿余怒未消。
三名身材魁梧的侍卫立身当地,皆是面面相觑,不为所动。
“怎么?难道你们只尊韦康的号令,本小姐的命令就不好使了吗?不要忘记,你们不仅仅是韦家的侍卫,更是我天道门的忠实护卫。”
“是!少门主。”
当下,三人绑了南剑天,径直压向柴房。
历经短暂的风波,他们一行人再次启程,并在预定时间内到达帝都燕郊。
为免再生波折,他们将灵舟徐徐降落在距离帝都近三百里处,这样一来,可以有效规避巡逻队的误解。
韦康不无得意地收起灵舟,他们一行七人改由陆路向帝都进发。
韦康及三名护卫全部骑马前行,南剑天被绑缚了双手,但为免耽误行程,也配有一匹骏马。
葛优儿和葛霜同为女流之辈,出于对葛霜的照顾,葛优儿曾授意她与自己同乘一辆马车。
在一行七人中,三名护卫皆是肉身九重的高手,韦康更是炼气初期的修为,是所有人中境界最高的。
葛优儿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