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众人不知九曲黄河阵究竟有多么可怕,还小瞧了三霄,可听闻高浩简单几句话后,不由得脊梁骨发麻。
那可是连金仙都束手无策的法阵为之头疼,若是那三人一上来便使出这种手段,这高城众人怕是凶多吉少。
高浩也好似赞同,轻轻颔首:“若是她们用了九曲黄河阵的确会有些麻烦!”
“果然,连衙内都……等等……只是有些麻烦?”众人话说道一半,觉得有些不对,仔细一品又是一阵惊悚,却似鬼般望着高浩,破口而出:“衙内能破九曲黄河阵?”
身为臣子如此怀疑高浩,实属不该,索性高浩不曾怪罪,反而是故作矜持,白玉俊俏的脸上浮现些许红晕:“估计也得花半个时辰,才能破阵,唉,真是棘手!”他貌似羞涩,但那眼神中内含神韵,分明再说“快点夸我,快点膜拜本衙内吧!”
众人也就明白了,旋即纷纷无语,自家衙内这是又在装逼了。不过一众追随者也是惊心动魄,望着高浩,总觉着看不透,琢磨不了。
按照高浩所言,九曲黄河阵连金仙也能屠戮,可他却能破之,可见其阵道方面的实力之强横,恐怕已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衙内,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自然是回府睡觉,至于你们好生修炼,咱们真正的敌人还在后头呢!”高浩折扇轻轻敲打另外一只手,慵懒散漫,一步三摇走下城楼。
他这纨绔模样,到好似哪家的花花公子刚从青楼走出,对此众人也都是习以为常。
高浩心中暗自思量,这些天遇上了不少截教门人,连三霄与赵公明也都来了。
那么前去西岐的怕都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宵小之辈,按照这个势头西岐恐怕用不多了便能吞并商王领土,届时不论截教或是阐教,必然联袂兵发高城。
毕竟截教门徒中半数折在了高城门下,而阐教则为助武王铲除异己自然兵戎相见。
“有些麻烦!”高浩眉头微拧,旋即露出一抹笑意:“不过姬发想要称王,也得本衙内同意才行!”
如果姬发发展过快,高浩不介意帮纣王一把,为他消磨消磨阐教道人。
却说闻仲自从逃离高城后,也曾在远处观看,见碧宵也被高浩斩杀,心中不免兔死狐悲,庆幸高城众人未曾追来。
闻仲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却是凄冷一片:“这高城众人太古怪,城主高浩明明一介凡俗,却连真仙也不是对手!”他不敢停留,便是连夜撤军,带着十万大军折返朝歌,不料途中却是遇上申公豹带领的二十万援军。
两军一个照面,纷纷停下脚步,却见那申公豹胯下骑着一头张牙舞爪的花斑豹,从大军中走出也是来到闻仲跟前。
申公豹眯着眼睛:“咦?闻太师这般撤军,莫不是已经平定反贼?”脸上却是荡起笑意,双眼在闻仲军中扫了一番,未见到截教众人,只当是去了西岐支援。
那闻仲一听,面露苦涩,无奈的摇了摇头:“国师,我这是兵败高城,正要回朝歌负荆请罪!”他心中也是坎坷,行军多年,还从未吃过败仗,遑论此处不仅败了,还将截教同门害死,他已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申公豹则一愣,上唇两撇胡子抖动,惊诧问道:“闻太师莫不是说笑吧?那几位道友,不是前去助你,怎会落败?咦?几位道友呢?他们何在!?”申公豹口中道友,自是魔家四兄弟,至于十仙三霄之事,他还一概不知。
闻仲脸色悲凉,如实答曰:“惨死高城下了,如今已尸骨无存!”他心中有愧,魔家四兄弟前来,那全是个人交情,结果却落得暴尸荒野,尸骨无存的下场。
申公豹却惊了一下,旋即道:“那反贼如此厉害?”早先从未听过高浩此人,只知是个凡夫俗子,想来是不难对付,居然能将魔家四兄弟害死,让人难以置信:“莫不是有姜子牙那老小儿从中作梗?”
申公豹且不知高浩所图,只当其是响应姬发谋反之辈,故此怀疑其身后有阐教坐镇。
闻仲轻叹:“唉,老朽也不知道这些伙反贼怎会如此棘手,害死了诸多道友同门,我这便回朝歌去,卸甲归天,归隐山野再也不问世事了!”他已无心在带兵争战,如今却只想找个清闲地方隐居,为死去的同门忏悔!
申公豹一听,一双细小眉毛挑了又挑,面上带着些许狐疑:“胜败乃是兵家常事,闻太师何须如此颓败?”
同时,申公豹心中也对闻仲嗤之以鼻,认为后者太薄凉,也不为魔家兄弟报仇,当真辱没了自己名声。
闻仲此时心中疲倦不堪,自是不会跟申公豹纤细解释,只是说道:“国师也随我回去吧,这高城不是区区二十万大军便可以攻下,老朽此次回了朝歌,在与大王商议该如何对付高城!”
高浩这一行的手段,让闻仲身心交瘁,寻常大军是不指望了的,想要平乱怕是只有请出截教金仙老祖,才能将这一杆子反贼击垮。
见闻仲无心再战,申公豹心中鄙夷不屑,却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