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诏国的王位,已是传到了叫做世隆的身上。
到了这皇宫之前,李逍遥不由分说便是往里闯,只是原本以为一切会顺风顺水,然而那守卫的军士竟是将弯刀一横,架在了李逍遥的脖子上。
李逍遥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般的待遇。
“你们不认识贫道?新来的?”李逍遥一脸尴尬的问道。
“你这邋遢的臭道士,说什么疯话,这皇宫境地,其实你说进就进的!快滚!”这军士竟是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太放肆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叫你们管事的过来!”李逍遥在高浩面前丢了脸,此时也是有了一些愠怒之色,只当是这几个军士是年轻的后生,认不得这位昔日南诏的大恩人。
“叫什么叫!就是我们管事的来了依旧不认识!我们南诏向来最恨道士!不把你赶出去就是不错了,还在这里耍酒疯!快滚!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军士抬起一脚,竟然是要踹李逍遥,李逍遥面色尴尬至极,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突然心念一转,如此说来,这南诏国果然是出事了不假。
“衙内,这南诏上下恐怕又是被那拜月给把控住了。”李逍遥朝着高浩说道。
“既然如此,杀进去便是了。”高浩眉头微微一挑,随意的说道。
“望衙内手续爱留情,这些军士都是无辜之人,一切的罪责还是应当算在拜月的身上才是。”李逍遥对南诏终究还是带着一份感情,听了高浩要开杀戒,连忙劝阻道。
“杀有杀不得,进又进不去,你说该如何是好?”高浩问道。
“好办,衙内如今即是昆仑掌门,又是晋国之主,见他一个小小南诏的国王又有何难?”李逍遥浅笑说道。
高浩点点头,如今之际,也只有如此。
高浩自亮身份,军士自然不敢怠慢,一溜烟的跑了进去通风报信,不消片刻,军士便是领着高浩等人进了皇宫。
李逍遥心中愤恨不平,此时恨不得将拜月抽筋扒皮,但心中也是有一丝悔意,要不是当初道行不够,只能将拜月封印,如今也不必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只是李逍遥心中好奇,这拜月又是如何从这封印大阵中逃脱出来的?自己将火灵珠留在南诏国,便是想用这火灵珠的力量,封印住与拜月合体的水魔兽,原本应当万无一失才对,难不成是什么人从外界将这阵法给破了?
到了世隆国王的面前,高浩等人自然是被奉为上宾,南诏虽然地处边陲,但是这礼数还是懂的,高浩既然是大国之主,这世隆国王在高浩面前自然也是唯唯诺诺恭敬有加。
“贵客到临,有失远迎。”世隆国王站起身子,朝着高浩等人行礼道。
“不必多礼。”高浩摆了摆手,眼神却是看也不看世隆国王一眼,而是尽数落在了国王身边立着的一个年轻人身上。
这南诏自古便是萨满教义为主的原始部族,这国王的身边有一个护国法师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眼下这法师,眼神却是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李逍遥,而李逍遥也是死死的盯住这位年轻的法师。
“世隆贤侄,你可还认得我?”李逍遥却是不动声色,朝着世隆国王说道。
“贤侄?这···恕本王眼拙···”世隆国王道也算是沉得住气,身为一国之君,突然有个邋遢且一身酒气的道士,一见面就和自己攀亲戚,不杀人便是算客气了。
“哼,拜月,你就别装了,既然贫道都已经站在这里了,你又何必惺惺作态。”李逍遥话锋一转,却是对着国王身边的那个年轻法师说到。
“呵呵,李逍遥,别来无恙。”
那年轻的法师将手中的法杖一挥,这皇宫中的人便是像被施加的定身咒一般,不再动弹。随即身形一晃,变成了一个头发半黑半白的怪人模样,其中一个瞳孔变成了湛蓝之色。
“拜月,果然是你,你是如何从那阵法中逃脱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赵灵儿不是死在拜月的手中,但林青儿却是被拜月害死,这赵灵儿是李逍遥明媒正娶的妻子,林青儿算起来便是李逍遥的岳母,这也算是杀母之恨了。
“出来了便是出来了,你问我我便会告诉你?当真可笑!”拜月竟是嘲笑起李逍遥来。
李逍遥手中无尘剑出鞘,不做任何迟疑,朝着拜月的咽喉便是刺了过去。几十年的光景,如今李逍遥的修为再不是当初可以比拟的。
拜月教主神色一凛,手中法杖朝着李逍遥一指,李逍遥周身竟是凭空被一个水球裹住,动弹不得。
“李逍遥,这些年的功夫,你以为就你的修为变强了?”拜月教主一阵狞笑,手掌慢慢合拢,水球中的李逍遥顿时痛苦难当。
高浩心中扬起意思不悦,这李逍遥空有一身的修为,却是一招便被人制服,并非是对手太强,只是自从进了南诏国以来,李逍遥早已是乱了方寸,方才一剑,毫无章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