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皇宫。
几个小捕快连滚带爬的跪在了高浩的面前,满是悲愤的在高浩面前言语了几句。随即高浩面色便是一沉,瞬间带着如霜一般的寒意。
不做半分的迟疑,脚下猛然一踩,便是朝着盛崖余所在之处踏空而去。身后丁鹏李逍遥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这魔翳终究是反应了过来,这盛崖余言语突然变多,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你这娃娃,手段倒是不少,不声不响的将老夫围住,如今又是不声不响的拖延了这么多时间。”
魔翳带着一丝愠怒的说道。要知道魔翳比盛崖余大了整整几百岁,却是被盛崖余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让魔翳心中甚是不悦。
“哼,现在才明白,已经晚了。”盛崖余浅笑说道,只是这眼神落在那几个捕快化成的行尸之上,这一份笑意,却是瞬间凝住。
“早晚都是死!小娃娃,你也来做我的兵器如何!”
魔翳一身怪叫,这几十具行尸竟是全部朝着盛崖余扑了过来,盛崖余脚下一踩,凭空而起,行尸的身法快的出奇,盛崖余已是全力躲闪,这手臂之上还是多了一道口子,而这口子上带着一丝尸气,顿时痛的钻心。
盛崖余提起真气想将这尸气逼出去,魔翳却是丝毫给机会,这行尸又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其中一具行尸,手中分明握着一把宝剑,这宝剑分明不是凡品,每一剑都在这一丝剑气。
盛崖余如今只有闪躲的功夫,几次出手也是被行尸挡了下来,而这尸气渐渐的渗透到了经脉之中,盛崖余的眼前,已是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一剑到了跟前,盛崖余还想躲,脚下一软,却是躲不开了。心中扬起一片凄迷,没想到还没好好的与朝思暮想之人厮守,如今却是死在了这里、
双眼一闭,将要准备赴死之时,只闻耳边铿锵一声脆响,那行尸手中的宝剑竟是生生的断成了两截。
盛崖余双目微睁,眼前正是那朝思暮想之人的身影。
一身白衣胜雪,手中折扇轻摇,不是高浩又是何人。
“公子”盛崖余性子虽然刚毅,只是此时见了高浩,这女子家的柔弱便是瞬间涌了上来。这一声公子,酥麻无比,带着说不尽的委屈。听得高浩心口一痛,恨不得将这盛崖余一把搂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娘子委屈了。”高浩眼神在盛崖余身上扫过,手臂上那骇人的血痕更是让高浩心中一阵抽痛,眉头一挑,这眼眸之中瞬间被杀意灌满。
不做迟疑,将一颗灵丹轻柔的送到盛崖余的嘴边,轻轻的喂了进去。
盛崖余顿感周身一阵轻松,经脉中的尸气也尽数被除去。
“多谢公子。”盛崖余满是感激的说道。
“哪里的话,娘子受苦了。”高浩嘴角微微一挑,心中却是带着一丝歉意。
这盛崖余来这一世不久,对于很多事物还不甚了解,若是找了几件法宝让她傍身也就算了,如今刚上任不久便是遇到这般凶险之事,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言语间,高浩只觉耳边传来一阵腥臭,那行尸竟是绕到了高浩的身后。
“公子小心!”盛崖余一声轻呼,想要拉开高浩却是来不及了。
一爪落下,结结实实的拍在高浩的肩头,高浩却是纹丝不动,幽幽的转过头来,与这1行尸四目相对。
“你真丑啊。”高浩不自觉的说了一句吗,这行尸也是一愣,眼前这白衣少年中了自己一爪,怎么却是毫无反应?
高浩一抬手,剑指在这行尸的胸口点了一下,这行尸竟是从胸口朝着整个身子开始腐烂,瞬间的功夫,竟是化作一滩腥臭无比的血水。
“咦?这怎么可能?”魔翳在一旁看了,轻叹一声,他自然知道高浩身上有诸多神奇之事,之事眼下看来,似乎又添了新的花样。
“你便是魔翳吧。”高浩立起身子,朝着魔翳一步三晃的走了过去,眼中寒若玄冰,满是森然的杀意。
“是又如何?”魔翳把头一昂,厉声说道。
“原本你可以不死,但是你伤了本衙内的女人,你不仅要死,还要死的是天下最惨的那一个。”高浩嘴角一扬,挂上一抹浅笑,只是这笑意,却是如同修罗一般阴森。
魔翳心中不自觉的扬起一阵寒意,只是很快便是被仇恨掩盖了过去。
“哼,要是知道这是你的女人,老夫早就把她杀了。诸多的计划且不说,灭族之恨,不共戴天!”
“哦?原来你不仅是净天教的余孽,还是夜叉一族的余孽,来的正好。”
话音落下,高浩缓步朝前,一步一步的朝着魔翳走了过来。
魔翳手中木杖一顿,又是一阵波动,那些行尸尽数朝着高浩扑了过来。
高浩身形看似漫不经心,只是这行尸到了跟前,却是碰不到高浩分毫。然而高浩每一抬手,便是有一具行尸瞬间化作一滩血水。
“你这是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