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铁骑,黑甲加身,胯下战马疾驰,口鼻之中青烟喷出,嘶吼不断。
这一票铁骑,为首之人,乃是一身着银甲的少年将军,眉宇间英气勃发,俊朗不凡,只是这眼眸之中却是带着昂扬的战意。
马蹄疾驰,一路朝着西面高原狂奔而去。这高原中心之处,便是大汉国的边境所在,而这边境之处此时早上狼烟四起,大汉的戍边部队已是被这红毛白皮的匈奴鬼子屠戮殆尽,唯有一小支还在苦苦支撑。
高原之上,厮杀声不断,这最后一股大汉的戍边部队此时更是被匈奴鬼团团围住,十死九生,这戍边的将领更是看着往日的弟兄一个个的在眼前倒下。
这原本便是为数不多的将士此时更是渐渐的被这铁桶阵缓缓的绞杀。
戍边的将领此时已是闭上了眼,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只有等死的份。
骤然之间,这高原远端却是扬起一阵尘土,一票人马黑央央的朝着此处压了过来,势头之迅猛,让这匈奴的红毛白皮鬼心中皆是一颤。
这铁骑不消片刻,便已是冲到了人群之中,所到之处,哀嚎声不绝于耳,白皮鬼人头一时间竟是漫天飞舞。
转眼的功夫,便已是将那最后一小股戍边的汉军救了出来。
“霍将军!”
戍边的将领一声惊呼,眼中的泪险些涌了出来。
霍去病视线缓缓落下,这戍边的将领原本便是在他账下效命,这一支撑到最后的军士,便是当年他在大汉效命之时亲自率领的大汉铁骑。
只是,那诸多熟悉的面孔,如今已是成了一具具的死尸。
霍去病眼中怒意顿起,双手紧握,竟是捏出了血来。
“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诺!”
五百黑甲骑兵异口同声的应道,手中长枪一挑催动战马,便是朝着白皮鬼的帅旗所在之处掩杀了过去。
那大汉的残军见了霍去病,脸上的颓丧之气瞬间一扫而空,随着那五百铁骑一同朝着匈奴大军冲了过去。
“干掉那些汉人!”
白皮猪的统帅端坐在卷毛红马之上,扬着马鞭朝着那一片黑央央的铁骑说道,脸上却是带着一丝蔑视之意。
这难道便是大汉的援兵?
区区五百人,看来这大汉已是弹尽粮绝,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然而这得意之色顷刻之间便是凝在了脸上,这黑甲铁骑所到之处,竟是如同无人之境,这白皮猪的部队层层的围攻上去,竟是连这黑甲铁骑一丁点的势头都无法减缓。
要知道,匈奴的部队可是有一万人之众,这五百铁骑不但没有一丝的惧色,而且这一个个的眼中,分明都是阴冷无比,似是内心没有一丝的波动。
这人丛之中,却是有一耀眼的银甲将军朝着匈奴的帅旗所在冲了过来,身前四五的黑甲铁骑开道,所到之处,便是又诸多白皮猪的头颅飞起。
这匈奴的统帅倒吸一口凉气、
“拦住他们!”
匈奴统帅大吼一声,早有身边的传令官将军令传了下去,周围的匈奴骑兵,宛若潮水般朝着这股黑甲骑兵涌去。
只是,任何靠近这黑甲骑兵的匈奴人,都如同纸扎一般,一触即溃!
眼前的这一支人马,如同鬼神一般,顷刻之间竟然已经杀到大军的腹地,离帅旗所在如今不过百丈的距离。
匈奴的统帅勒起缰绳,转身便是想跑,这是这马头还未来的急掉转过去,之间这银甲将军双腿一夹,胯下战马竟是腾空而起,朝着自己落了过来。
霍去病手中枪头一拧。便是从这匈奴统帅的肋部扎了进去,噗嗤一声,从这将军的后背透了出来。
“霍去病!!!”
这统帅临死前,终于认出这统帅黑甲骑兵的将领。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霍去病!
“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霍去病抽出腰间的佩剑,一脚踏在这匈奴统帅的尸体上,将这匈奴统帅的头颅割了下来,用枪尖将这头颅高高挑起,回身一剑,将这匈奴的帅旗拦腰砍断。
匈奴大军见统帅已死,更是丢盔卸甲,仓皇逃窜。
“给我掩杀过去!一个不留!”
五百铁骑势头不减,在这上万的匈奴大军之中肆意的穿梭,从正午一直杀到晚霞扬起,这上万的匈奴竟是一个不留。
残阳落在西面,这一片高原被匈奴军士的鲜血染遍,如今这高原却是比那晚霞还要鲜红几分。
霍去病睥睨傲视的端坐在战马之上,手中长枪高高举起。
“嗷!胜!胜!胜!”
这五百人的怒吼,却是足以让人振聋发聩。
戍边的将士跪倒在霍去病的马前,哽咽道:“霍将军,你可算是回来了。”
“你不必与我行礼,如今你我各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