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绽开，陈柯凡感觉那凶戾无比的第二人格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陈柯凡猛的一抬头，挥拳直接砸向了常琛。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变化，常琛心头一惊，还未等他做出反应，陈柯凡的拳头就已袭来。

常琛伸出手掌，轻而易举地接下了陈柯凡的拳头。常琛也

意识到了不对劲，此时眼前的陈柯凡与数分钟前判若两人。

一个温文儒雅，尚存理性，而如今眼前的陈柯凡却像一条疯狗一般，那掩饰不住的杀意以及凶戾之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陈柯凡主人格尚存的一丝理智将伸出的拳头强行收了回来，到口袋中掏出天灵丹，抛向了常琛。

陈柯凡死死的压抑着自己想要服用天灵丹的欲望，他的拳头紧握着，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到掌心中，血液顺着他的拳头滴落在地板上。

常琛接过陈柯凡抛来的瓶子，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来查看，而是注意到了陈柯凡的情况。

陈柯凡此时的情绪波动异常的剧烈，手脚僵硬，拳头上那鲜艳的血液也吸引了常琛的注意。

他的瞳孔忽大忽小，眼神涣散，嘴角却是勾勒着一抹森然的弧度。陈柯凡给常琛的感觉便是提线木偶，被人操控了一般。

此时陈柯凡已经无法再忍受心中对于天灵丹的渴望，他松开了拳头，猛地扑向了常琛，眼中已没有任何的理智，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本能。

“人格对抗！？”

常琛突然意识到了陈柯凡的病症，右手掌刀劈下，击打在了冲来的陈柯凡的脖颈处。

陈柯凡一下子失去了知觉，轰然摔落在地上，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