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而致。

就在这时，萧云锦看见夜非白出现在水池上方，而被他制住的自己的元神，正被一条黑色的龙影拖住了身形。

“夜非白，你在做什么？”萧云锦的元神冷声责问道，“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夜非白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有着失望之色，他心微动，却并没有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太久，而是来到水池边上，伸手摸向水池中的倒影。

因萧云锦的元神离水池的岸边不远，还有一个头顶倒影在水面上，所以萧云锦只能露出半张脸，看见的只有她眼睛以上的部分。

不过，即便如此，夜非白一眼就认出这双眼睛，这才是他熟悉的萧云锦，他的妻子，萧云锦！

“云儿！”他低呼一声，伸手去触碰水池中的倒影。

他的手才刚刚触碰到水池，萧云锦的脸庞很快荡漾开来，只剩下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