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究就笑,那笑容似乎是把她看穿了。
程回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不想再被审问了,就掀开被子起床,直接钻进浴室里,锁上门,说:“哥,你别审问我了,我又不是犯人,你也别问了,我现刷牙了,你也出去吧,我也不小了,你不用盯着我盯得这么紧。”
程究没吭声,坐在床边,腰板习惯性挺直,就算事坐着,也是非常笔直。
这些生活习惯他都没改,跟以前在北屿那会是一样的。
他现在已经在反思之前对程回的管束是不是好的,是不是有用的。
他的出发点肯定是为了程回好,不是害她,但是管得太严,肯定是会反弹的,她也不是自己的下属,所以到今天,她有什么事也不回告诉他,足以可见她对他更多的是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