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所以朱雄英并不能辨认出上面的人都是谁,里面有没有爷爷,也无法从模糊的背景里推测这场会议在哪召开。
朱雄英将其拍照保存了下来,谨慎起见,为了防止手机丢失,他还在扣扣空间发了一条仅自己可见的说说随便刷新瞅了一眼,其他同学发的说说不是趁着上大学前的暑假去旅游,就是在撸啊撸上分,要么就是高三结束后分手,为情所伤。
只有同桌沐锦月发了条“哎,兜兜转转,终于还是回家继承家业”了的说说。
嗯,这是没考上大学也不想复读了。
想起高中三年一起走过的那个女孩,朱雄英忽然有点失落。
年少时哪能没有过未曾言明的心动呢?
不过就像很多互有好感的高中生一样,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如果无法同路,终究是要分道扬镳的。
朱雄英又用手机浏览器查了查“1995年江南省理论物理学大会”的关键词,可能是时间有些久远,这场学术会议在互联网上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录。
眼看着没有其他收获了,朱雄英又习惯性地瞄了一眼连接无线摄像头的app,结果忽然有了发现。
“咦?”
朱雄英面色一凝,他隐约在固定好位置的摄像头里,看到了一个小黑点。
在确定不是自己手机脏了以后,朱雄英给手机时间截了个屏,马上收起了绿皮笔记本和照片,锁好门离开了学校。
“大爷,钥匙麻烦给校长!”
给门卫留下一句话,朱雄英蹬着之前从五菱宏光上一起跟书籍卸下来的绿色捷安特自行车就开始狂飙。
一路火花带闪电,朱雄英从海岛的北部沿着小路,几分钟就飙到了爷爷的坟头这不奇怪,因为他家就住学校以前的教职工楼,从学校出发跟从家出发,距离差不太多。
而刚到坟头,朱雄英就看到了那个神秘漩涡。
这一次,神秘漩涡的大小,光是目视,就能看出来明显比第二次要扩大了一些,大概有一个拳头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