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你笑什么?”旗袍女人听着顾欢言的笑声,觉得非常的不爽,她愤恨的开口,“你个野丫头,不配坐在这里!盛景翰他都已经死了,你就赶紧滚出去!我丈夫是盛家的二儿子,是最有资格继承盛家所有财产的人,盛景翰本来就是一个野,种,老爷子偏袒他我们没办法,如今他都已经死了,就应该将一切还给我们了!”
女人话一说完,顾欢言心里就有数了。
盛豪腾的二儿子,那就是盛景翰的二叔,自己是盛景翰的妻子,是不是也得叫一声二叔二婶呢?不知道为什么,顾欢言打从心眼里对这些亲戚很反感,当初他们家破产的时候,想要找一个亲戚帮忙比登天还难。
曾经,他们家生活辉煌的时候,那些亲戚恨不得每天都黏在顾欢言家里,等到了出事之后,一下就全都不再上门来了,就算是顾欢言登门也被赶了出来。
想到这些,顾欢言的目光冷了几分,看他们的眼神也没有温情了,盛家的人本来也跟顾欢言没有多大的关系,盛景翰自己似乎也不是非常在意盛家的人和事情。
“哦,原来是你们啊!——”顾欢言的态度有些不太好,声音里夹杂着一些风刺,她并不是故意的,可是却毫不掩饰的表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