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瞪了眼丢在一旁的报纸,厉声喝道,“臭小子,你娶的妻子就是那种货色吗?只会丢我们盛家的脸,我告诉你,在我回国之前必须跟她离婚!”
难道爷爷打算回国了?盛景翰眉毛一挑,轻轻把咖啡杯子放下。
“爷爷,气大伤身,您怎么能信报纸上的东西,那上面的东西您误信的还少吗?”虽然十分恭敬,但盛景翰语气也不弱。
“你……”
盛老爷子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已无力反驳,没错,当年要不是误信了报纸上的话,他也不会间接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害死啊,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所感受到的悲痛,非亲身经历,否则谁也没法体会。
“爷爷,既然公司交给我就请您放心,这些私事也只是我自己的家务事而已,爷爷您年事已高还是少操心为好。”盛景翰看了看手表,接着说道,“我该去公司了,爷爷早安,记得喝参茶。”
随即他便挂了电话,拿起沈管家递过来的外套。
转过身看到穿戴整齐的顾欢言站在楼梯口,她面色苍白,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虚弱,感觉随时都会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