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不到盛景翰了。
“你在想什么?”对顾欢言的变化有些不好的预感,盛景翰不悦地问道。
顾欢言突然觉得十分平静,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情绪,她淡淡地问,“既然你对我只有恨,也有了所爱的新欢,为什么一定要用娶我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
她看着盛景翰,虚弱地说,“你有钱有势,又聪明,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办法来对付我,用婚姻作为武器,岂不是伤我也伤了你?”
“哈哈!”盛景翰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站起身来说道,“顾欢言,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他蓦地将笑容收起,神情恢复冷漠,嘲笑道,“你以为我会被这个伤到?我已经彻彻底底地认清了你,知道你是个多么虚荣贪婪的女人。”
说着这种伤人的话时,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弯腰向前探过身子。
稍等了片刻,使周遭的空气显得更加紧密,氛围便得更加冰冷。
似乎觉得压抑的足够了,他才接着说道,“你知道,什么是最残忍的,是吧?!”
“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了,最后又失去!”
“我知道,当我娶了你,就能满足你的虚荣心。不过,也就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