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回答道。
知府夫人走到王陆毓身边一看,果然不是,觉得纳闷。
王知府低沉的说道:“夫人,此贼假冒陆毓侄儿,看来陆毓侄儿凶多吉少。”
知府夫人一听,脸色煞白,哭了起来。
王知府赶紧命丫环将夫人扶走。
安顿好了夫人后,王知府又让衙役将王陆毓和杏花等一行人员都关进大牢。
花儿开得很鲜艳,原因是泥土的滋养,养花的人知道,要想让花美就要让花健康,花的健康离不开泥土,松土、浇水、施肥、除去泥土上的杂草,这些都是养花人要做的事,只有将泥土培育好了,泥土里的营养就会源源不断的滋养鲜花。做人也是如此,品德就好比是泥土,泥土好了,花就健康,品德好了,人就端正。
王陆毓就是一个品行不正的人,他被关进知府大牢,一晚都焦虑,睡不着,他似乎感觉自己冒名顶替的事情被发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王陆毓头发一夜全都白了。
第二天,王知府在后堂提审王陆毓。
王知府拍打惊堂木喊道:“大胆贼人,快报上名来。”
“在下是王陆毓。”王陆毓慌慌张张的答道。
“看来你是不知道本府的厉害,来呀!先打二十棍。”王知府对着王陆毓喊道。
王陆毓知道二十棍的厉害,他一边磕头一边回答道:“知府大人,你莫打,我都从实招来。”
“快讲!”王知府大声说道。
“小人是王陆毓……”王陆毓的话刚讲,王知府就打断他的话,王知府问道:“老夫是问你的真实姓名。”
“小人是王陆毓。”
“你的真名就是小人是王陆毓?”
“是的,大人,我就是王陆毓……”王陆毓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都说出来了。
“人不是你杀的?”王知府又问道。
“人不是我杀的,都是吴屠夫和杏花二人所为,小人也是被胁迫的呀!”王陆毓说完哭起来了。
“在大堂上不得哭泣。”王知府说完就命人让王陆毓在口供上按手印。
当日下午,王知府又提审杏花。
王知府也不问话,他命衙役将杏花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毒打,疼的杏花鬼哭狼嚎。打完了王知府又让衙役将杏花带进牢房,同时又安排郎中来治疗,大约一周后又来提审,以其说是提审,其实就是受刑,一次打得比一次厉害,就这样折腾几次,杏花早已吓得坏了,只要是提审她,都是要她的命,因此,杏花看到衙役走进牢房都吓得六神无主。
大约一个月后,王知府又提审杏花。
“老爷莫打!老爷莫打!”杏花哀求道。
王知府大声的问道:“贼妇,你知道本老爷为何要这样对你。”
“知道……”杏花回答道。
“哈哈哈,你不知道。”王知府大笑一声,看着杏花说道。
“……”杏花想问,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下来,她呆呆地看着王知府。
“贼妇,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侄儿下此毒手。”王知府愤怒的说道。
原来,当年被杏花和吴屠夫杀死的公子和仆人,这位公子就是王知府的侄子王陆毓,当日,王陆毓和仆人去上任,途径吴屠夫家借宿就被杀害,可恨的是人不但杀了,还当作野山羊买给他人吃,王知府想到这些,心里恨得牙痒痒。
此时的杏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她也知道自己的罪恶,如今的她就是希望早点死去,她不想再受折磨。
杏花将她和吴屠夫杀害王知府的侄儿,又让王陆毓冒名顶替的事情都供出来了。
王知府又派人将刘样书和潘晓春带来,再根据陈捕快提供刘样书之前的口供与王陆毓上报的口供比较,又派人到刘样书的左邻右舍打听,知道刘样书的为人还是可以,明白这件案子也是蹊跷,王知府又用提审杏花的方法提审了潘晓春,可怜的潘晓春哪吃过这样的苦,经过几次毒打后,潘晓春将她杀死李金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王知府将两个案子上报刑部,半年后,刑部批准,同意王知府的判决:吴屠夫和杏花杀死官差,罪大恶极,因吴屠夫早已病死,无法追究,杏花凌迟处死,王陆毓冒名顶替官员,鱼肉百姓,最大恶极,死罪,潘晓春杀死李金也是死罪,刘样书和张元尘被陷害,撤销其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