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这小崽子的命?为什么要帮她瞒着舌头昨晚的事?
我和舌头虽然没有过命的友谊,但是一起做事这么久了,我为什么不愿意把她的事告诉舌头?
我不知道。
我每次想和舌头说清楚她的事,总有一种堵在我胸口,让我选择继续帮她隐瞒着
真憋屈
晚上的时候,小羊们又吃了一顿干粮和水。吃完饭后,我和舌头又开始生火铺床。
“良,我们去把那个哑巴的绳子解了吧。”舌头微笑的对我说。
“为什么?”我略有一点不满的对舌头说,同时也在思考
“伊三本来说她听话,不用绑,我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觉得这个小羊挺乖啊,不用绑也行啊。而且给她解绑了,我们可以多一个人给我们捡一些树枝,让我们每天快点生火和铺床。”舌头微笑的解释着。
“这小崽子让人不放心。”我冷冷的瞥了满穗一眼,对着舌头说道。
“哈哈!你什么时候比我还要警惕了?啊?放心,一只小羊搞不出什么大动静,而且在这山里他想逃也逃不掉啊。”
“行吧,那每天就是只有在这个时候帮她解绑吧。”我应着舌头的一句同时向前给满穗解绑。
一边给她解绑,一边警惕的用眼睛盯着她。
我肯定不放心她。
虽然说我早就把她的那巴掌大的短刀扔了,又将她浑身上下搜了个遍,确保她没有带凶器。
但是又给她又找到一个机会,找到一个锋利的石头来抹我们的脖子或扎我们的眼,那还是挺要命的。
“去!给我们捡柴!”我将他的绳子从她的腰后解开后,对她冷冷的命令道。
她自然不敢不听话,点了点头乖巧的跑去捡柴了。
今晚是舌头先睡,然后我再睡
我有两个时辰的时间,自然是想做些什么。接下来的十几天,我总不可能一直盯着小羊的睡姿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于是,我从行李中拿出了那个木箱,将它放到草地上。木箱里摆着影子戏相关的道具,我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查看。偶尔我还会闻一闻这些东西上有没有染上那尸体的臭味,好在木箱子上稍微有一些气味,里面的东西都很干净。
我深呼出一口气,将木箱子里的驴皮展开,将它放在火前去看。驴皮很薄,也经过特殊的打磨,我两手抓着驴皮的两角,将之展开放在篝火前。篝火的光芒在接触驴皮的瞬间扩散、融合,成为覆盖在驴皮上的一层光晕。
只是这个支架应该怎么弄?
怎么能用两根木棍把这个白幕给支起来?
“良爷,不是这么弄的。”正当我拿起两根木棍,不知道要怎么支起白幕时,听到旁边一个声音。
在我的不远处,满穗压低了声音对我说
我看了看她又看向了周围的其他人舌头此时仰着头闭着眼。其吧孩子也是东倒西歪的,躺在一地就像是打翻了一筐萝卜。
他们都闭着眼呼吸的叫均匀,一看就是在熟睡。
怪不得她敢开口说话。
“你会弄?”我询问的满穗。她点了点头,随后便想要走过来帮我弄。
只是她刚迈出一步,绳子的距离就不够了,她茫然的看着腰上的绳子,又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她,她又看着我。
“行行行!我给你解开,别耍什么小花招。”我走向前,再次绕到她的背后,帮她解开了挂在腰上的绳子。
“他们还在熟睡,吵醒他们不好。我们要不去找别的地方把东西带过去,再生一团火在那里弄。”我看了看正在熟睡的众人悄声在满穗耳边说道。
满穗点了点头
我带着木箱和满穗一起来到五十步以外的一个山崖旁
这个山崖正好能看到营地里的一些情况,而且不容易被营地的人看到。
我让满稻穗去再捡一些新的柴火堆起来,我则是返回原处借一些火。我从篝火处点着了一个燃火的木柴回到了山崖旁。
木柴被我丢进了新堆的火柴上,我和满穗看着新的篝火,一点点的燃烧起来照亮在山崖的周围。
“你为什么会弄?”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满穗说着。
“爷爷就是弄影子戏的,爹爹也学过,也教过我两年半。”
“有一次家里的粮食快吃完要换钱,爹爹带着我去隔壁的村演过还赚了不少哩。”
“你会多少?”我仔细的询问了她
“基本都会一点。”满。稻穗微笑着对着我说道,同时已经从我手中接过了支架和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