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高气爽,我意犹未尽,迈着地主老爷的步伐大摇大摆走出来。
小狐狸坐没坐样的斜倚着沙发,玩弄手机,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话说回来,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究极手之类的和沙发或是客厅粘黏绑定起来了。
自打搬过来以后,除了开头两天,以打理生意为由出了几趟以后,就一直窝在客厅里,每次每次出场的舞台都是客厅,手机不离身,屁股不离沙发。
简直都快成地缚灵了。
我对小狐狸颇有微词,她对我的意见更是老大了。
“维拉丝呢?维拉丝人呢?多少点了,早餐呢?该不会是真被你吃干抹净了吧?”
她说这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索话注意点,你以为维拉丝是你的仆人不成?平时给你们准备早餐,那是情分,你不念着好,还真顺杆子往上爬,把她当了仆人使唤了?”
“嗨,我也没说不念着她好,喏,就前几天,看上了几套合适的衣服,还给维拉丝下单了呢。”小狐狸并非不知好歹,只是借个引子,一脸鄙视我。
“我想说的是你!你可真是个牲口,平时和维拉丝分房睡,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雄性的难言之隐,结果一整就一整晚,真就三年不开张,开张干三年是吧,还让不让人睡?”
瞧瞧,这都是什么狼虎之词,从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口中说出来合适么?我大男人都为你感到害臊了。
“我家墙壁隔音很好的,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双贼耳朵,要不别人没听见,怎么就你听见了?”
“你咋知道别人没听见?兴许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就你好意思?大姑娘家家的,含蓄害羞点更合适。”
“我性格就这样,心直口快,有一说一。”
“我到是第一次听到有心直口快,有一说一的生意人。”
“甲方罢了。”
如此斗嘴一番,我打发小狐狸自个觅食去,维拉丝,不到中午是别想起来的了。
谁让我们俩昨晚通宵温习了一部旧番呢,哦对了,名字叫啥来着?
好像是dogdays。
一局半小时,足足13局,反正最后维拉丝是困累的不行,又因为情节过于温馨感动,最后泪眼汪汪的,舌头都吐出来了。
只能约好过两天再补第二季。
一周内补完三季。
该补的补,不该补的,也得补上,为人妻子,上下前后都要打点,床,地板,窗户,墙壁,丈夫,阳台,秋千,书桌,梳妆台,沙发,摇椅,衣柜,浴室,都要清洁打扫,哪有不操劳的。
忙完瘫在床上起不来,备不了早餐,很正常的事。
你随便冲点炼乳,凑合一下肚子去。
没想到小狐狸还真不随便,宁愿饿着肚子也要等午餐,瞧维拉丝把她惯的。
我也懒得理她,直接拿起电话,摁了几下数字。
“喂。”“嗯。”“来。”“鱼?”“不。”“亿。”“一。”“十。”“二。”“八。”“三。”“四。”“五。”“好。”
一通蜜汁对话后,我放下手机,老神在在的等着。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既然如此,倒不如自己主动一些,知道这里不是幻境以后,我就没办法真正以吃瓜群众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哪怕红白公主给自己的定位是“玩家”。
所谓玩家,要么救公主,要么救世主,有时候还得二合一,多合一,甚至有些还要客串一下反派,妥妥的天选打工人,王牌007,红白公主这是用心叵测啊。
在我暗自琢磨的时候,一旁的小狐狸却坐不住了,典型吃瓜嗑到了牙齿。
“不是,你都打的什么鬼电话?”
“是这样的了,你一个外人,不懂很正常。”我满脸骄傲。
“你打个电话跟发密报似的,谁懂啊!”小狐狸抓狂吐槽一把,但很快又恢复成笑眯眯的表情:“不过,我到是能略猜一二,你这电话打的是给蕾娜对吧?”
“哦?竟然给你看出来了。”我有些惊讶,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两手的。
“越菜越爱玩,越傻越爱装。”
小狐狸这话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我当即冷脸,不予理会,但她并不准备放过。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秘密。”我冷冰冰吐出一个字。
“事到如今还打算瞒我?你底裤什么颜色我都一清二楚了。”
“索话注意点,能不能打个恰当的比喻,让别人误会可怎么办?”
我连忙看向二楼,到不是担心疲惫过度的维拉丝,让她听见其实也无碍,主要是女儿们,怕被她们误会我是一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父亲。
“嗨,不误会,谁会误会呀,这家谁不知道,都心知肚明的很,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能瞧得上你的也就维拉丝了。”
小狐狸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