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牙疼，徒手打掉一颗牙，这是什么怪力。

左丘钦面无表情，似乎对她这样的怪力一点都不奇怪。

明雪看着蝙蝠，悠悠然地说：“黑市上还算有点名气的蝙蝠，和乌鸦，喜鹊同出一门，拿钱就能

让你卖命的人。”

许遥有些讶异地看着明雪说：“你怎么认出来的？”

蝙蝠其实长相普通的很，之前脸上还套了个头套，刚刚他们才给摘下来。

没想到这样明雪都能认出来。

明雪笑笑，指着蝙蝠的脖子说：“纹身，我认得。”

大概是被那一巴掌给打怂了，是蝙蝠含糊不清地问：“你到底是谁？”

明雪没回答这个，反而是歪歪头问许遥：“你是让我审呢，还是你自己来？”

许遥当然能用真话卡审出来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但是当着明雪的面，总觉得用了以后，可能会很不好解释。

所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女士优先。”

明雪笑眯眯地就行动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对左丘钦的房间那么熟悉，从左丘钦的柜子里翻出来一把匕首。

之后的手段，许遥看的直咂舌。

明雪是真的够狠，也够毒辣。

全程笑眯眯地，一刀一刀地将蝙蝠的信心给削了个粉碎。

“我、我说……是张桂昌找我来的……”蝙蝠有气无力地说。

此刻明雪的匕首正抵在他的食指上。

盗贼没了手指会怎么样？这不是明雪要考虑的事，不过这个威胁，很管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