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心了。
他给了个地址,让人将马车赶去他说的地址。
然后空了就去找刚带着老婆弟子们来平城的沧澜先生。
沧澜先生刚安顿下来,学生们住到了干净明亮的寝室,可比他们在山上的条件好多了。
课舍也是窗明几净,亮亮堂堂的,学生们都很高兴。
跟着沧澜先生一起下山的三位先生也很高兴,因为分派给他们的院子很大,砖瓦房,一应家具都有,一家人住起来宽宽敞敞的,比山上可是从容多了。
山上的茅草小院儿又窄小又潮湿,以至于他们在山上多年,多多少少都弄出了点儿风湿的毛病。
但他们也不后悔,能安稳这么些年,全靠躲在山上。
要不是定西侯拿下燕翅山,再拿下曾经丢失的五府,将战争缓冲带往外带了多少里,他们还真不敢跟沧澜先生下山。
胆儿小不是事儿。
保命最重要。
不然他们的一肚子学问可就可惜了!
“听山长的意思,想收定西侯世子为弟子?”几个先生找沧澜先生说书院的事儿,用了别人的学堂,但招牌还是要挂的。
说完正事儿,就有人提起了时沧澜先生想收煜哥儿为弟子的事情。
沧澜先生道:“老夫正有此意,但是世子似乎不愿意,定西侯夫妻的态度也不是很热衷。”
“那孩子是个念书的苗子,老夫见猎心喜,等改日老夫再去拜访一下定西侯夫妻,说说收徒的事情。”
“不可!”一位老先生道:“先生不可如此!”
另外一位老先生也道:“是啊,您可不能上杆子去倒贴,有失体统!”
“世上只有学生求着先生收徒的,可没有先生反过来求着学生收徒的,您这样做,让天下的先生何以自处?”
“并且于理不合!”
“尊师重道,可不能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