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知先生来此是有何事?”
接着,余子谋尴尬一笑,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内间走出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头白发的云沧临。
“原来是子谋先生,先生请坐!”
云沧临出现,余子谋在惊讶之余还莫名的生出了突如其来的尴尬。
看到余子谋脸上的异色,云沧临直接开口道:“先生有何事直言便是,无需客气。”
云沧临的话一出口,余子谋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但是现在又是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所以就更尴尬了。
外面,丁坨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难得整到余子谋一次,确实值得幸灾乐祸。
认真听墙根的云江晏回头,狠狠的瞪了丁坨一眼,眼中甚至还生出了些许杀意,直接把丁坨吓到有些哆嗦。
狗日的丁坨,亏他还是穿云营的斥候,云沧临在账房的事情居然没有上报。
穿云营之人都是斥候中的斥候,而丁坨可以说是这些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账房内的事情不可能探查不清楚,显然他丁坨就是故意的。
丁坨是真勇,胆儿可真肥,这般坑人,也不怕余大军师报复。
云江晏满脸愧疚的听着里面尴尬的对话,时不时的给丁坨来个死亡凝视,这账房内外的气氛都怪异极了。
不过也亏云沧临在里面,这钱要的虽然尴尬,但也算顺利。
这可是十万两呐,没有云沧临在场,吴管家还真做不了主。
银票到手,云江晏和余子谋返回刚刚的院子,依旧是在那棵树下,树上绑着一个人,名叫丁坨。
两人借来了侯府里面最好的鸡毛掸子,脱光丁坨的上衣,开始了对丁坨的报复。
嘿嘿嘿~
嘿嘿嘿~
嘿嘿嘿~
院子内传出一阵阵的怪异笑声,还夹带着丁坨求饶和认错的声音。
动静不断,慢慢的,求饶和认错的声音开始带了哭腔,不过动静依旧不停,一直持续到关大少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