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了……”施鸿升接过赵四海的话，唉声叹气道。

院长和主任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只隐约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他们又不敢问，只好竖起耳朵，一脸好奇。

楚

天倒显得心态很好，耸了耸肩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连柳余妍都失忆了，更是没办法指证万荫。不过施局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是他做的，就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

“但愿吧。”施鸿升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有种功亏一篑的失落。

“哎哎哎，天哥，你就这么无视我？”

“我怎么无视你了？”

“我问你柳医师怎么会失忆的？”赵四海焦急地问道。

“她现在这情况很难说，长期性和暂时性的都有可能。你看她脑袋上有淤青，应该是被打过，造成一段时间内记忆的丢失是有可能的。而她又被昏迷、囚禁了这么久，也有可能是思维机制故意遗忘了这段时间的记忆。总而言之，我也说不清楚。”

楚天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目光灼灼地看着柳余妍，神情淡然道。

“我去！连你都解释不清楚，那谁还能治柳医师的病？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吧？万家父子还抓不抓了？”赵四海不满道。

众人沉默，这个问题太过沉重，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能够回答，也没人想要回答。

忽然，院长像是如梦初醒，一声质问。

“什么？！你们要抓万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