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身子颤抖。

“是。”

老半天，他才缓缓地挤出一个字。

“嚯，你也够慢的，等了你五分钟，才说出一个字。”

楚天笑着调侃道，他已经逐渐掌控了局面，田德波的心理建设算是彻底崩溃了。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死……而且害怕的理由如此“清新脱俗”，就是为了传宗接代。

田德波已经经受不住楚天的盘问，双腿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就放你离开。”

“好……好……”

他此刻已经大汗淋漓，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儿大小的汗珠，顺着面颊滴落在地上。

“命令你做这件事，或者说指使你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这是要田德波直接说出幕后主使的名字，楚天知道他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一个不肯露面的人。

田德波顿时变得面如死灰，再也没有了笑容。而且从那眉宇间，能够读出恐惧，从心底产生的恐惧。

“我……我……”他无从下口，只能支吾着。

“不想说，还是不敢说？”楚天逼问道。

田德波的喉结动了动，眼神闪躲着。

“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他突然咆哮了起来，声音颤抖着，带着从未出现的惶恐。

仿佛这个名字一旦说出口，他便会被诅咒附身一般，所以他才会紧紧地闭着嘴巴，对这个名字缄默不语。

“你不说？那我来说，你只需点头就行了。”

田德波点点头。

“万荫？”

“谁？不认识……”田德波眨巴着眼睛，一脸懵逼。

“万星汉。”

楚天脱口而出这个名字，田德波立马闭上嘴巴，表情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