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挑衅东单的皇家威严,司马画又怎能善罢甘休。
“前辈这话好生无礼!”司马画冷笑道,“纵然你华山派威震武林,可我东单皇子也不会拜你华山为师!”
“那倒也是!”华山老者捋着胡子,洋洋自得地说道,“我华山派是名门正派,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入我华山的?不过,我倒想问问姑娘,你那十皇子若是没有派在我华山门下,又怎会将我华山派特有的信物送给姑娘呢?”
说完,那华山老者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桌上的木匣子。
司马画本还想理论,可她顺着华山老者的目光看去,竟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韩景行昨夜才将这点睛墨送给司马画,仓促之下,她并没有仔细地看过手中的盒子。
可如今听华山老者这么一说,她竟意外地在这盒子上方发现了一个“华”字。
“这……这怎么可能……”司马画喃喃道。
说完,她才感受到台下各种戏谑的目光都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慌忙地捂住了嘴巴,再想收回方才的话,却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怎么不可能!”华山老者冷笑着夺过了桌上的盒子,“啪”地一声打开了盒子。
可是在他打开盒子的那一霎那,他脸上的笑意却忽然凝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