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寡淡,我还以为他会是第二个皇兄呢!”
“鹤影自是和皇上他不同,”莫琚叹了口气,只道,“他,很好。”
“不说这些不开心地事情了,”平阳呷了一口茶,噗哧一笑,“我给你说说你娘亲生前的事情吧。”
莫琚点了点头,娘亲在生下自己后就过世了,她只听闻娘亲是举世无双的才女,却是对这个娘亲没有一点印象。
“皇室的子女到了一定的年纪都是要上学堂的,婉清的父亲是我们的太傅,她又是恭亲王唯一的女儿,便也就有了进入太学的资格,”平阳笑着道,“你娘容貌出众,天赋又高,可却偏偏是个伶牙俐齿的性子,常常将我的那些皇兄说的哑口无言。后来,你娘就经常带着我和皇兄逃学,我们一起爬树,一起抓蛐蛐,每次都把恭亲王气得半死。”
“逃学?爬树?抓蛐蛐?”莫琚惊讶地差点将茶水喷了出来,“外公不是说我娘亲最是知书达理,是难得的大家闺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