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水秀首轻摇。
燕王喜是自己的祖父。
他被押送至咸阳。
父王被祖父所杀。
关于母亲的记忆被封印。
燕国的一切似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诸夏之大,仿佛没有任何真正的根基之地,如河流浮萍一般。
“姑娘。”
紫阳也是近前一步,上首拉着姑娘的手臂,悄声安慰着。
“召水,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看的是将来。”
“今天我们出来可是要好好玩乐的。”
“顺便,我还有礼物送给你们,那是我亲手做的礼物!”
一览召水此刻的低落神态,天明如有同感,曾几何时,自己刚离开咸阳的时候,也是那般。
现在,许多事情也想开了。
自己就是自己。
残剑先生也说了,每个人的路都是需要自己去走的,那才是属于自己的路。
过往的一切都过去了,多思无益,徒增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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