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已,再次蹲下来,看着身侧的獒犬,猛然双手拍合。
“神兵?”
老尸埕疑惑不已,神情有些惊愕,有些茫然。
魏咎不言。
“然也!”
魏王假笑语而应。
“岂不闻天宗玄清子所言《天人五劫》,其内也有獒犬成就神圣也,如今,本王之獒宫之内獒犬千百只。”
“果然以五百獒犬神兵出大梁城,防御在外,日夜防守鸿沟北段,岂不是更好,而且比起那些兵卒更为敏锐。”
魏王假觉得自己喜爱獒犬,乃是昊天给予自己的警醒,是要让它们为魏国献上大功的,如今,正是它们立功的机会。
“只是…,果然獒犬有动静,该如何?”
老尸埕觉得,自己有些明悟大王之意了。
“若有动静,自然大军出击!”
魏王假单手挥动。
“这…,似无不妥。”
老尸埕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好像。
“哈哈哈。”
魏王假再次拍了拍身侧的獒犬,看向獒犬的目光越发欣喜了起来,果然是昊天给予自己的警醒,如今该它们出力了。
魏咎不语,就在旁边静静听着,一张脸越来越黑,晴空之下,额头上,更是一滴滴汗水流淌,顺着重甲低落在大地之上。
“大人,项梁十万军已经先后抵达上蔡之地,临近魏国南部边界,据斥候来报,已经上禀文书于大梁城内。”
舞阳之地,已经停留一段时间。
并无大事发生,反而对着自己先前的五千精兵在此,再加上后续颍川郡、南阳郡那里前来的兵马,国府那里竟也是派遣吏员,准备整顿此地。
至于舞阳之城,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往来的兵卒略多,这里猛然一观,似是热闹许多,实则同先前没有太大的区别。
左右不过是从此地而出,以水石之物修筑驰道,以备将来之用。
小小的院落之内,周清正静坐一处凉亭之内,周身闪烁紫韵玄光,神融天地,体悟天地自然,妙悟玄法。
“大梁城内动静如何?”
随着诸子百家的离去,大梁城内已经没有来至各方的助力,甚至于听闻魏王假还对于先前嚣魏牟一系的人给予追捕。
如此,大梁城的局势不用多说。
双眸仍旧眯合,唯有睁开,闻芊红之语,随意问着。
“大梁城内,已然乱象弥生,王族公子魏咎添为大梁城将军,同丞相尸埕一起整顿军政要务,不过…也只能够勉强维持大梁城的局面。”
白芊红一袭紫色裙衫,腰环玉带,玉簪明耀,秀发如云而落,有感大人周身荡漾的玄妙之气,动作轻缓,以免叨扰大人修行。
“魏王假呢?”
周清面上轻笑,而今大梁城内,大权尽归其身,莫不有所作为,以缓解大梁城衰颓的局势,起码大梁城有危险,就是己身有危险。
莫不是这一点也不清楚?
“此刻…怕是还在獒宫之中,同那些獒犬玩耍。”
“大梁王城之内,也有消息传来,自从魏假掌权之后,十日之中,倒是有八九日生息在獒宫,同那些獒犬为伴。”
提及这一点,白芊红都不有的嘴角轻扬,一丝别样的笑意流露,临近死地而不知,仍旧醉生梦死,实在是…魏国当灭。
“烽火诸侯,诸国庙堂之凋敝,国力之衰颓,大都同君王之恶癖相关。”
“燕王哙酷好上古虚名,行禅让大礼乱政燕国,若无燕昭王之力,怕是燕国早就不显,更无险些灭齐之功。”
“十多年前,韩国恒慧王酷好申不害的权谋,将允诺于秦国的上党之地让给赵国,长平之战出,其后又有肥周自保、水工疲秦之计,着实滑稽。”
“齐国宣王好百家之术,然稷下学宫养百家之名士,可…庙堂之上却无一二学宫之人!”
“楚国宣王喜好星辰变换之妙,以龟甲之优劣,决断诸国邦交之道!”
“赵国赵迁生性秽乱,乃有邯郸之乱!”
“却是这魏国,自惠王之后,代代有癖好,着实奇哉!”
于这一点,周清也是一笑。
论起来,虽不能说是主要因由,然…还是有些意思的。
“魏国…代代有恶癖之好?”
白芊红略有惊讶,自己所修多为鬼谷纵横,于诸国君王之生性癖好,却是未有深入研究,观公子此言,似乎有深意。
“魏国惠王酷好珠宝美玉,昔者,齐威王与之论国宝,惠王以珍珠为宝,齐以人才为宝,观其行,果如此。”
“魏襄王酷好种马,颇有相马之能!”
“魏哀王酷好工匠,而今大梁城王宫之内,便是有其亲自督造的三座宫殿,的确有些妙处。”
“魏昭王酷好武士,尤其是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