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快速返回咸阳,以应大事。
于此,倒是没有太在意,如此紧要之事,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前来,怕是郭开会心中起疑,况且郭开也不可能把自己如此。
“知老夫者,秦王也。”
半柱香之后,郭开双手捧着手里的秦王嬴政亲自文书,很是满意的咧开嘴角,满是笑意,这…颇合自己之心,秦王很有诚意。
“上卿即将为赵王,顿弱当为上卿贺!”
顿弱举起手中酒樽,轻抿一口,也是笑语迎上。
“哈哈哈,足下贺我,时日甚长。”
郭开将手里的文书细细收起来,而后,也是从条案上举起酒樽,对着顿弱一礼,而后一饮,今日却是值得一贺。
“非也,顿弱为臣,邦交之要务甚多,如今之事了解,以上卿在邯郸之力,也无需援手,如此,顿弱当先行告辞也。”
顿弱徐徐从条案后起身,。
“哦,足下意欲何往?”
郭开面上仍旧笑意闪烁。
“无论何处,事已如此,当不会耽误上卿所谋,果然上卿还有其余要事,可随时派人知会于我,这一点,对于上卿来说,应该不难。”
秦国在邯郸的基地,也许在旁人眼中是秘密,可是在如今掌握整个邯郸局势的郭开眼中,怕是清晰无比,是故,如今大王文书落下,一应行事尽皆在郭开身上。
自己所谋已然不大,也该前往他处了,毕竟接下来的邯郸,乃至于整个赵国就要乱了,自己身为秦国人,可不是很安全。
“哈哈哈,说来,接下来老夫的确有要事需要足下援手。”
郭开从条案后起身,行至厅中,饶有深意的看向顿弱。
“嗯,上卿何意?”
悄然间,有感郭开此言此语,又感四周一股别样的气运,顿弱心中一突,陡升一股不好的预感。
“有此文书,足下在邯郸之内,可任意行事。”
“只消不离开邯郸王城就可以了,如此,也好和老夫一谋大计!”
郭开又一次的朗朗轻笑 “哦,上卿既要幽禁顿弱,不怕事情消弭乎?”
顿弱摇摇头,果不听大王文书之言,亲身来此,事情虽办成了,己身却是要被郭开限制了,同行的虽也有秦国罗网之人。
这个时候,怕是已经被郭开的人解决掉了。
“哈哈,诸夏传言秦国还是虎狼之国,秦王生就虎狼之心,即如此,老夫安得不防?”
“老夫谋事,未有定论,一切未知,而且足下在老夫这里,老夫定会好生照料足下,王宫之内,无论是太后,无论是诸多公室公女、夫人,若然足下想要,尽皆享受。”
“这个时候,春平君应该在王宫伺候太后,足下不若一品乎?”
郭开徐徐收拢面上的笑意,只有手中这一卷文书可不行,万一秦王嬴政反悔了,自己可没有半点办法,可是…手中握有顿弱,起码令秦王不敢太过于随意。
“非人之行,上卿可自行一品,顿弱无心消受。”
事已如此,顿弱神情也不自觉的平静下来,无视郭开之言。
“只要老夫有心,足下之心何足道哉?”
郭开不以为意。
半柱香之后,郭开手持文书,一脸笑意的离开胡风酒肆,顿弱则是随后被一行秘密之人扶进胡风酒肆旁侧的一架高车之内。
一如先前所料,随行的罗网之人,尽皆不存,高车行进,踪影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