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将小手收回,轻抚手炉,雪花的微凉之意很快被手炉化去,一丝丝暖意漫出。
很舒服的感觉。
三娘觉得这场冰雹子天候对观众的损伤很大,伤亡的人很多,房屋损毁的很多,咸阳城更甚。
实则!
这些损伤……于秦国而言,于秦国的底子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秦国有足够力量给于处理解决!
那些人受伤了,关中之地的医者很多很多。
房屋被砸烂了,总归还是有地方的,缺少吃食,关中之地的粮仓很多很多,足以供应。
田亩有损,削减一二赋税就行。
若是一处覆盖方圆千里的灾祸,那就难料了,却也不会很难,顶多花费的代价大一些。
“……”
“秦国!”
“愈发可恶了,嬴政……就该被冰雹子直接砸死。”
“唉,大小姐,咱们在这里待的还真是憋屈,想要做一些事情都做不了!”
“连山宗!”
“先前农家还在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秦国根本管不了,现在……还要受他们的威胁。”
“受他们的气。”
“去看看热闹,都可能有危险。”
“不去看,又太可惜。”
“希望那些人争点气,将乱子弄得大一些,争取让关中一年、数年都安平不了。”
“那就好了。”
“……”
“箕子朝鲜,大小姐,那个叶腾真的要打箕子朝鲜了?”
“箕子朝鲜的力量不弱,叶腾的胆子不小,都要从燕地回来了,还要生事。”
“箕子朝鲜,不会有危险吧?”
“真想念当年的岁月,区区叶腾,敢做那样的事情,直接一镰刀把他收割了。”
“神农令下,十个叶腾都不够杀的。”
“……”
梅三娘长叹一声,恨恨一语。
弯腰从地上栊起一堆雪,将其快速捏成一颗颗雪球,用力的扔向远处雪中密林。
每丢出一颗,力量都会大上一份。
如果那里有嬴政就好了。
直接一颗雪球把他砸死。
诸夏的事情,就解决了。
也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嬴政!
真真可恶至极之人,他不好好当他的秦王,非要率兵东出,非要将其它的诸侯国灭掉!
岂非可恶?
不仅仅是嬴政可恶,秦国的一些人也可恶,那个叶腾……头生反骨之人,背弃韩国,投入秦国,这样的人……一点点义气都没有。
该直接杀了才是!
近来从咸阳得到一些消息,叶腾可能要对箕子朝鲜动兵,还可能将箕子朝鲜剿灭!
他!
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箕子朝鲜那里的情形,多年来,自己所知不算少,那里的力量不弱,刀枪兵甲装备的也很齐全。
非寻常之力。
“那片丛林,没有损伤在冰雹子之下,反倒因三娘遭劫了。”
“……”
“关中咸阳诸事,咱们看着就好。”
“箕子朝鲜,先前同三娘说过的,那里不会轻易被灭的,眼下关中又有乱象,那个地方更不会被灭!”
“关中出了这样的事情,那些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
观三娘大力扔出的一颗颗雪球,田言含笑,那处冰雹风雪之下已经有些损伤的一株株树木,直接遭劫更为强大的劫数。
运气不好的,被三娘一颗雪球击中,拦腰而断,运气好些的,只是些许枝叶有损。
不过。
三娘还在不住扔出一颗颗雪球,那些运气好的树木早晚也跑不掉。
三娘的脾气还和当年一样。
对于秦国的心思和愤怒仍和当年一样,没有什么变化,且更胜先前。
关中咸阳之事。
那些人欲要所为之事。
还有箕子朝鲜之事。
……
一桩桩、一件件……不为掺和方为上,纵然要掺和,现在也非最佳的时机。
“姐姐!”
“姐姐!”
“三娘,我来了。”
“我来了!”
“……”
“我已经将那些大石头、木料处理了。”
“三娘,你在做什么?”
“扔雪球吗?”
“真好玩,我也要玩!”
“我也要玩!”
“……”
期时。
田言、梅三娘二人正闲聊诸事之时,一侧虚空之地,一语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