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虞,就没有本王不敢杀的人!”
李昊懒得和他啰嗦,猛地一挥手:
“砍了!”
冰冷的两个字,杀机如同水银泻地,澎湃而来。
“秦王殿下,饶命啊,下官再也不敢了…!”
这一刻,刘克勇终于感觉到了惧怕,大声地求饶起来。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就见那位女侍卫刀光一闪,鲜血喷溅而出。
刘克勇惨叫一声,一颗头颅滚落两米多远。
这时,李昊端坐马上,声音如同上天神祇一般,冷漠无情而又威严到了极致:
“罪臣刘克勇,身为大虞三品按察使,不知报效皇恩,造福百姓,深负圣贤教诲,勾结奸商,贪赃枉法,鱼肉乡里,其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现刘克勇已就地伏法,著晋阳郡太守许志远,亲自查抄刘府,没收其家产充入国库,用于救济灾民,凡刘氏一族有作奸犯科者,一经查实一律严惩不贷!”
“下官遵命!”
许志远精神一震,立刻弯腰领命,带着一队衙役查封刘克勇的府邸去了。
“今有奸商周大富,为富不仁,勾结官员鱼肉百姓,大发国难财,以至民怨沸腾,且死不悔改。”
李昊把目光落到瘫软在地的周大富身上,冷声下令,“周大富罪孽深重,本王特诛杀周家十岁以上所有男丁,一应家产,全部抄没充公。”
李昊说完,一旁的晋阳郡郡尉吴刚,已经把周大富的罪状写了下来,拉着他的手让他签字画押。
“来人呢,行刑!”
随着李昊一声令下,一群衙役立刻走上前,把周家十岁以上的男丁拖了出去。
现场,顿时响起周家众人的求饶和哭喊声。
周大富吓得全身瘫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恐惧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悔恨的光芒,就此死去。
李昊冷漠地看了一眼周大富的尸体,只留下吴刚行刑和查封周家,自己则带着众人扭头离去。
他还要去下一家杀人,忙得很!
“求秦王殿下开恩,饶命啊…!”
身后,传来周家十几个男丁的惨叫声,很快就戛然而止。
一时间,周家门口头颅滚滚,血流成河。
四周围观的百姓,全都吓白了脸。
不过,李昊杀的是奸商和贪官,是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倾家荡产的国之蠹虫。
因此,场面虽然血腥残忍,那些百姓还是鼓掌叫好,山呼李昊为青天大老爷,感谢他为老百姓做主!
金木兰和顾念两人,看着像是杀神一般的李昊,刚开始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们心里也很清楚,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
如果,李昊今日不施展这样铁血的手段,还像往常那样按部就班地审讯,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结不了案。
到那时,不知道会有多少灾民被冻死、饿死,悔之晚矣!
顾念看到李昊的做法,心里想的比金木兰更深一层。
李昊这样做,除了惩治贪官奸商,没收他们的钱财救济灾民,还有收买人心的目的。
四周这数千百姓,此时看待李昊的眼神,敬若神明一般,将来李昊一旦造反,这些百姓的人心就价值万金!
李昊没有理会身后血海滔天,在一位衙役的带路下,不一会来到了一个巷子口。
忽然看到,一位身穿素衣的年轻女子,带着一群男女老幼,一步步朝自己这边走来。
“秦王殿下,这就是咱们要找的薛家的人,她就是薛掌柜的侄女薛涛,薛家粮行的少东家。”
那位衙役对着李昊介绍道。
李昊打量了一眼身材窈窕,样貌美艳的薛涛,疑惑地问道:“薛掌柜没有儿子吗?为何会让一位女子做少东家?”
衙役弯腰说道:“回殿下,薛家比较特殊,沈家和周家这两大粮商,祖上都是做粮食生意的,自前朝传承到现在至少三四代了。”
“而,薛家则是薛涛的父亲带着弟弟,白手起家,省吃俭用,从微末中一点点积累经营起来的产业。”
“三年前,薛涛的父亲病亡,把偌大的家业交到了弟弟薛贵的手中,薛贵不能生育子嗣,就把薛涛当亲生女儿培养,手把手地教她做生意。”
“薛涛长得漂亮又极其聪慧,从小耳濡目染,很快就跟着父亲和叔叔,把做生意的精髓学到了手。”
“这些年薛家发展飞快,财富急剧增加,几乎能和百年豪族沈家、周家平起平坐,多半都是薛涛的功劳。”
“不过,听说最近薛涛和薛贵产生了些矛盾,好像是薛贵为了让薛家更进一步,想要抱住省里某个大员的大腿,而薛涛则坚持父亲的嘱托,坚决不和政界走得太近…”
那位衙役介绍完之后,薛涛也带着薛家十几口人,来到了李昊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