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段时间,交往密切,是有奸情!
可是他根本就不好男 色!
这消息一旦传出去,以后哪家贵族,还肯把女儿嫁过来?
事到如今,徐珩远莫说是封王了,小命都未必能保住。
暴怒之下, 徐珩远手持长剑就往出冲!
“你给我站住!”襄阳王一把夺过长剑,猛地砸在地上:“你现在去杀陈年,岂不更被人诟病做贼心虚?”
“那我该怎么办?”徐珩抓着头发,在院中来回踱步,他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
他像是想起什么,眼前一亮道:“我可以让人封了这出戏!”
陈年杀不得,这戏总封得吧!
襄阳王却皱眉道:“不可!”
“为什么?”徐珩远怒道:“难道凭我们襄阳王府的影响力,还封不了一出戏吗?”
“封是能封,可如果你真去封了这出戏,咱们全府就都掉入陈年的圈套了。”襄阳王不怒,反问道:“你可知道什么样的戏最火吗?”
徐珩远怒火滔天,哪里知道什么戏最火。
襄阳王坐在案前,笔走蛇龙,写了一个大大的‘禁’。
“封禁之戏是最火的,你越是禁止,这出戏的热度就越高。”襄阳王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堵是下策,杀了陈年才是上策。”
“他一日不死,这出戏的热度就一日不会散。”
襄阳王为官做宰几十年,早已能够透过表现看本质,他这是一针见血。
“那他什么时候会死?陈年这孽畜难杀的很,我派了暗卫都没能杀掉他,难道就让这小太监骑在我的脖子上,耀武扬威了吗?”徐珩远目眦尽裂。
襄阳王眯了眯眼道:“很快了,算算时间,陛下的圣旨也快到了。”
他这话还未落下,外面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唱喏。
“襄阳王父子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