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昨天才临时让他参加的,这孩子根本没有时间练习,这趟我也只是想让他见见世面,不图能比出名次了。”
云之远听到这里,彻底惊呆了,他本以为陈年是个在四艺上惊才绝艳的太监,没想到他竟然在此道上一窍不通。
许久,他才道:“夏皇陛下,当年您虽然救过我的性命,可在大比上,我也无法因为咱们的私交徇私,抱歉了。”
夏皇笑着摇头道:“云大师多心了,陈年对四艺完全不通,就算您想徇私也做不到啊,而且不怕您笑,我早在来之前就已经写好了罪己诏,对这场大比,我根本没报希望。”
云之远看了夏皇许久,才摇头道:“您还是像当年一样的执拗,但也正因为如此,您才能成就这番大业啊。”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陛下,万望珍重!”
他深深向夏皇行了一礼,随后转身离去。
夏皇望着云之远的背影,想了想道:“把陈年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