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循心间浮起酸痒之意,挠着她。她靠着他怀抱,委屈而故作柔弱地抱怨:“你怎么才来啊,夫君?” 她一咬舌,赶紧改口:“阿鹭。” 先前她发怒又拥抱,江鹭都不觉有异,习惯她捉摸不定的脾性;而今她胡言乱语又连忙改口,江鹭才吃惊,连忙低头捧起她的脸:“你怎么了?犯病了?” 姜循:“我叫你‘夫君’,你不脸红,只觉得我犯病?” 江鹭一手揽住她,一手抚摸她额头,浓长睫毛下的眼眸一直盯着她:“什么病,你自己知道吗?” 姜循:……他是完全不搭理她,自说自话自作主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