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荣国公和国公夫人因着你的存在也是相互都很委屈。
他们两个本是一对儿恩爱夫妻,因着你的事儿……两夫妻同床异梦,闹了多年的别扭……
你别怪施显达跟陈氏。”
周念垂眸,片刻之后他颔首道:“父皇放心,国公爷对我一直都很好,至于国公夫人……儿臣不会怪她,会给她应有的体面。”再多就不能够了。
该感恩的感恩。
该恨的……他能做到放下不恨已经是极致了。
娄院正汗津津地从皇宫出来,就马不停蹄地去找赵香柚,对外宣称是淳亲王求皇帝命他去教导赵香柚医术。
有了这个理由,这段时间他就可以频繁跟赵香柚见面探讨医术。
等会宁伯的事儿完了以后,赵香柚恢复名誉,到时候他再站出来说,自己只是跟赵香柚交换医术,进行友好的医术切磋。
“您老快喝点儿水!”瞧见娄院正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奔波忙碌,赵香柚有点不忍心,就往菊花茶里滴了两滴灵泉水。
娄院正本来是矜持地小抿了一口,结果水一入喉他的眼睛就是一亮,没忍住将一杯菊花茶咕嘟咕嘟全喝光了。
喝光了赵香柚又给他满上,老大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仰头干了这杯茶……
“老夫刚从宫里出来,来找赵小大人探讨一下太后的病。
老夫已经征得皇上的同意,请赵小大人在这件事情上帮衬老夫一二。”说完,他递给赵香柚一个锦盒:“盒子里装的是一枚能正常出入皇宫的令牌,是皇上给的,因着皇上不好大张旗鼓地给您,就命老夫给您带来了……”
赵香柚:……
随意出入皇宫?
听起来很拉风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