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魏钺,你真让本千户失望!”
魏钺单膝跪地抱拳道:“千户大人,万事不可听一面之词,还请大人先问问他们几人,看他们几人是何说法!”
“便是定人死罪,也要给人说话的机会不是!”
“魏百户,此小贼张嘴就妖言惑众,千户大人不问就不问,魏百户此番做派是何意思?”告状的军官目光不善地指责魏钺。
魏钺刚要开口,赵香柚就抢了先。
她冷冷地盯着曹千户道:“曹大人,你不问我等,总要问问这屋里的士兵,和这屋里的军医们怎么说!”
说完,她就看向屋里其他的伤兵跟军医:“你们刚才都看见了什么,敢一五一十地跟曹千户说么?
当然,你们可以保持沉默。
这是你们的自由。
但是你们保持沉默的结果,就是我等此生不再帮西北军任何一个人治伤!”
“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咱们稀罕你?”那军官立刻冷哼一声嘲讽道。“你们都已经要死了,何谈以后?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儿有几斤几两重!”
伤兵营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人吭声。
几个军医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着到底站在哪一边。
赵香柚对他们的反应失望极了。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施显德就带着人从外头进来了,屋里的军官跟士兵们忙单膝跪地跟他行礼。
曹千户跟之前闹事儿的军官和兵油子们纷纷告状,施显德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帮人就觉得赵香柚等人肯定要遭殃,他们将军是最爱护手下士兵的人,这几个医匠竟敢打伤伤兵,他们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