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散落的手稿,赵铭庭顿时清醒了,他抱着老太太的腿狂哭:“娘……儿子错了,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写这玩意儿了!”
见赵铭庭这般,几个老太爷就知道他写的玩意儿有问题,于是九老太爷便去将散落在地上的手稿捡起来。
几个老太爷并不认识几个字儿,就让赵铭粮念。
赵铭粮哪儿敢念啊,只跟几个老太爷道:“大哥写的是禁毁书,就是窑子里用的那种。”
他这么一说,老太爷们就都明白了。
族长举起拐杖就打赵铭庭:“你……你……你是缺了吃还是缺了穿,竟然去写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
“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你让老赵家的人还咋抬得起头?”
“让老赵家的闺女还咋嫁好人家?”
“让老赵家的后生们有啥脸面去读书?”
赵铭庭对族长打得嗷嗷叫唤,老太太散得远远儿地。
“我不敢了娘……六爷爷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也是为了大丫,为了大丫的日子能好过点,这才答应的姑爷……”
“行了,请家法吧!”老太太可不想听赵铭庭狡辩下去。
大丫是咋嫁给一个老头子当续弦的,六老太爷他们都知道,只是那个时候老赵家困难,还要供养一个秀才,故而族里并没有人开口劝说一二。
赵铭粮立刻就跑去将工作上的黄金棒子拿下来,赵铭庭吓得脸色惨白。
几个族老也没人为他求情。
赵香柚跟秦少安趴在房顶上看,赵香柚看得津津有味。
赵铭庭的惨叫声对她来说跟摇滚乐差不多,很是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