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原本五十两一匹的丝绸,变成了一百两一匹,除非是你专门做丝绸生意的,否则对于你又有什么意义?”
同样是因为位置不同,在坐的丝绸都是生活必须品,故而赖尚荣这样举例子,他们特别有代入感。
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也没有讲述连带反应,但不妨碍他们被问住了。
薛蟠是想不明白,薛蝌若有所思,但是不敢提出质疑。
贾琏有些难以置信道:“可西夷难道就不怕被掏空了银子?”
“你怎么知道就能掏得空?若是真的掏空了,以后大夏的白银,还是现在的白银吗?只怕比铜钱还不值钱,钱只是一个货币,本身有什么价值?”
这种问题对于三人来说,明显是超纲了。
赖尚荣也不会详细给他们解释,装够了也就可以了。
“你们毕竟站得位置不够,考虑问题不全面也是正常的,别说是你们,就是朝廷上衮衮诸公,也没几个能想得明白!”
做了逼格十足的总结性发言,便开始大谈世界格局,风土人情。
薛蟠和贾琏,毕竟没有与西夷打交道的经验,还不觉得如何。
但薛蝌跟随父亲经商时,却是没少与西夷人打交道,对于赖尚荣的见识,越听越是佩服得紧。
也愈发笃定,之前那些没听懂的,只是自己见识浅薄。
当然,这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