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两声闷哼。
“唉!可惜偏偏宝玉对她意图不轨,被二太太瞧见,这才将她赶了出去,闹得玉钏这两天也不敢回来,天天陪在家里!”
“大……大爷是说宝玉对金钏不轨?”
赵姨娘仰起面,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涎水,喘着粗气接着道:“老爷要纳金钏为妾?”
赖尚荣顺势将长衫的门襟放下,警告道:“这事我也是听玉钏说的,若是让二老爷知道,宝玉不死也得脱层皮,你可千万不要乱说!”
赵姨娘心想,我倒是想说,可是连老爷的面都见不着。
可转念一想,自己不见不着,儿子却可以见,况且这样也不算哄骗了赖大爷。
“嗳!大爷放心,我定是不会乱说的。”接着诧异道:“大爷不要我伺候了?”
“今儿就到这吧,墙外人来人往的,小心些的好,香皂明儿叫环哥儿去拿。”
赵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旋即扭扭捏捏道:“大爷!这府上都是逢高踩低的,见我不得宠,连月例银子都克扣了,大爷能不能……”
用度上确实减了些,月例却并未克扣,但她虽也食髓知味,却总有一份打工人的觉悟,总是变着方的要些好处。
原本她讨要好处都是理直气壮,但今天赖尚荣只要她打了半份工,所以有些忸怩。
赖尚荣也不在乎这点小钱,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票,递了过去。
“这事别人闹开了我不管,但你千万不能跟二老爷说!”
临走前,怕赵姨娘愚钝,不能领会其含义,特地强调了一句别人他不管。
由荣府后门回到家,已近三更。
径直来到尤二姐院内,悄悄的摸进屋子,为了模拟的逼真,也不点灯,等了半天,适应了屋内的昏暗,扫了眼床上穿着睡裙的尤二姐。
暗道:装的还挺逼真!
蹑手蹑脚的去了外衫,上了床,爬到尤二姐近前,仔细回忆脑中的片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