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老做干娘,还不得言听计从,怎么会像宝玉那样,眼里没人儿!”
一边说,一边回到箱笼处,从里头掏出了七八块银锭,毕恭毕敬的递了过去。
马道婆不动声色的将银子收入怀中,心下也动起了心思。
不说贾宝玉对自己这个干娘的厌弃,就是王夫人和赵姨娘的态度,也形成了鲜明对比。
赵姨娘虽没跟她提起贾政的隐疾,但毕竟年纪摆在那儿,若是宝玉有个三长两短,贾环可就是二房唯一的继承人。
届时这母子对自己感恩戴德,言听计从,哪里还需要低声下气的上门打秋风?
想到这,故作姿态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故而大灾难也暗藏大机缘。所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
赵姨娘自以为刀在脖上,已经是豁出去了,哪里还会犹豫。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干娘你只管说!”
她为了保险,提前替贾环认下了干娘。
马道婆紧惕的瞅了瞅四周,这才从袖袍中摸出一个瓷瓶,悄声道:“这里头有两粒身毒传来的秘药,你瞅着机会给太太和宝玉茶里各放一粒。”
赵姨娘听得两眼放光,小心翼翼道:“这若是太医查验……”
马道婆摆手道:“这个你放心,此药并非毒药,无色无味,入水即化,乃是番邦身毒那边传来,只在迷人心智,疯而不死,且一个时辰后才会发作,旁人只会当他们是中了邪,谁又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随即又道:“当然,他们毕竟是娘娘至亲,为免神仙追责,还需多花些银子供奉。”
赵姨娘小心翼翼的接过瓷瓶,急忙许诺道:“他干娘放心,太太和宝玉疯了,老爷也就只有环儿一个子嗣,到时候还能少得了香烛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