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添油加醋,将荣庆堂内赖尚荣如何劝学宝玉,告诉了贾政。
“哦!还有这事?这孩子倒是沉得住气,居然没在我面前透露半分!”
贾政虽然得了通禀,知道赖尚荣见他之前去贾母处请安,可也没想到还有劝学一事。
听王夫人信誓旦旦,结合赖尚荣处置的颇有章法,不由憧憬宝玉蟾宫折桂,他也能在一众勋贵、同僚面前扬眉吐气。
王夫人察言观色,见他嘴角上扬,忙笑道:“他在那样的人家,年纪轻轻就能中举,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况且他敢在老太太面前夸下海口,又三言两语说服了宝玉,那宝玉三五年举业有成,多半也差不了。”
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血气上涌映衬得面颊白里透红。
贾政原本只是憧憬,此时越听越觉得靠谱,更为自己英明的决定感到自豪。
“那是自然!否则咱家找个举人又有多难?我怎会偏要他去授课!”
王夫人与他多年夫妻,对于他的性格了如指掌。
忙奉承道:“还是老爷有识人之明!”
王夫人已年逾四十,即便保养再好,也难掩岁月痕迹,贾政已经两三年没在这边留宿。
此时被捧得高兴,去赵姨娘那的话也说不出口,瞅了眼老妻,只见白里透红比之年轻人也输得有限。
心想,吃多了精粮,偶尔还得杂粮养胃,何况……
正色道:“夜了!明日衙门还有事!”
“嗳!金钏!快!伺候老爷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