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

实际上，林莱不怂归不怂，却还是哄了哄人家不知道风评算不算被害的“苦主”，保证说她这次还会离这边的蝙蝠侠远点的。

布鲁斯挑高了眉梢。

林莱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对蝙蝠侠情有独钟嘛。”

布鲁斯听了，也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不过他没再提什么拒绝传播蝙蝠侠魔法产子的事就是了。林莱其实已经见好就收了，就让这边的蝙蝠家族震荡去吧。

随后，他们俩又和VV说起了VV要做的事，即促使蝙蝠侠和红头罩有一场交心的交流。

VV经过观察后，认为他们俩都有这种**，只是之前有很多因素，导致他们俩个即使见了面，都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说说话，这导致两人之间越来越僵，这不是他们俩以及其他人想看到的。现在呢，VV要做的，就是提供一个契机。

林莱问：“你想怎么做呢？”

VV托着下巴说：“多莱，有没有能强制人说真心话的法术？”

他这么一说，林莱就明白了，她点了点头：“不过这种法术，对于意志力高强的人，可以起作用，但很快就会被克服的。再说，蝙蝠侠会轻易中招，本身就值得推敲吧。”

VV张了张嘴，布鲁斯就替他说道：“没关系。”

林莱其实知道的：“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只需要一个哪怕双方都心知肚明的契机，是吧。”

VV点头：“布鲁斯这时候就太别扭了啦，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杰森也是。”

林莱：“可不是嘛。”

布鲁斯：“……”虽然这里的布鲁斯不是他，可他觉得有被内涵到。

林莱看过去：“不是你的错觉哦。”

布鲁斯：“……”

VV跟着笑起来，被布鲁斯轻轻拧了耳朵。

虽说这像是被爹地惩罚了，可VV却更想笑了，他示意布鲁斯低下头来，在他耳边说道：“布鲁斯，我好爱你哦。”

布鲁斯的眉眼一瞬间柔和得过分。

林莱哼了一声：“我听见了。”

VV正要一视同仁，却被布鲁斯抱起来就往外走。

林莱：“……这就过分了啊。”

VV朝她招手：“多莱快来。”

林莱笑着追了过去。

之后，他们还写了个像模像样的剧本，让整件事看起来比较真实可信，等晚间的时候，他们就照着剧本去演了，一切顺利。

他们一家三口倒没有留下来听蝙蝠侠和红头罩这对（前）父子、（前）老师与学生之间的谈话，因为是时候回家了。

VV还有些不舍，有和阿尔弗雷德、达米安他们好好告别。

达米安的表情略复杂，还眯着眼睛探究地扫过VV，似乎想知道VV到底是怎么来的。可，达米安又不确定自己是否承受得住真相，所以干脆不问了，还很高冷地给了VV一句劝告：“记住你是一个韦恩。”

VV说：“我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人的，达米安。”他说完还上前抱了达米安一下，“我会想念你的，达米安。”

达米安没挣开，可也没有回抱，嘴上还嫌弃道：“不要这么感情充沛，韦兰·韦恩。”

VV放开了达米安，走的时候还回过头来看了几眼，弄得达米安都有几秒的动容，觉得多少有点觉悟的VV也不是那么差。

达米安都这么想了，就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虽然和VV相处时间不长，可大家都对他很有好感，就连之后和蝙蝠家族关系缓和的红头罩杰森·陶德，在从迪克他们嘴里知道了VV的事情后，都感叹老头子的基因既然也有变异的一天。

只是和蝙蝠家族关系缓和归缓和，可杰森却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和老头子还有迪克他们，往后注定了要走上不同的两条路，这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还有，阿尔弗雷德做的小甜饼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再以及——

“老头子为爱生子，真的假的？”

迪克·格雷森：“千真万确！”

达米安：“格雷森，陶德，不准你们这么调侃父亲！”

可其他人根本不听他的，这让达米安又开始咬牙切齿起来：“D！”都是她妖言惑众！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好看！全然忘记了之前蝙蝠侠还中着真心话魔法时，达米安跑过去，难得被父亲肯定时，他想的‘D和VV的到来也并非全是坏事’了——是的，那天大家知道这件事后，能跑过去的都跑过去了，还一度导致场面非常混乱，好在最后算是皆大欢喜。

而仍旧处于风暴中心的布鲁斯·韦恩见状，默默地上了楼，然后在拐角处遇见了正在擦拭家族画像的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老爷回想起这几天来他得到的老管家“我的布鲁斯老爷不可能这么不争气”眼神，脚步一顿。

一时间，他进退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