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似乎真的仅仅不明白应缺为什么这么做,才询问而已。
接他回家,是应缺那天自己说的。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离婚后互不相干,也不可能有池眷青在这里掐住应缺脖子这种事。
“你是我老婆,我、咳咳……不可以接你回家吗?”
他接自己老婆回家,不是天经地义吗?
应缺语气委屈,没有丝毫紧张,仿佛掐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并不存在。
池眷青轻笑一声,叹了口气,“那我换个说法。”
“为什么你要死了,还要和我结婚?”
“为什么你要死了,还要喜欢我?”
“为什么你要死了,还要我回到你身边?”
手上的力道骤然加紧!
池眷青俯身,压迫着床上的人,声音明明温柔如云朵,却一字一句,落在人身上,宛如千斤重。
“为什么你都要死了,还要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