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那个叫希月的姑娘,您打算怎么安排她?”
“咱们这些时将她关在柴房里,不时的饿上一顿,每晚拉到楼上调教着,现在是不是可以……”
门外的打手听了梅娘的吩咐,不由得心头火热的搓了搓手,想到最近从徐府带过来的那个丫鬟,开口问道。
“希月?”听打手提起这姑娘,梅娘这才想起后院的柴房里,还有这么个人。
现在的老爷别说一展雄风,往屋里收几房妾室,就连坐着说会话,都挺够呛的。
更何况上次老爷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就是要给她这楼里充个人数的。
只不过她可怜那姑娘的境遇,想让她在这里多缓些天,先适应适应再说。
“那姑娘现在调教得怎么样了?还算听话吧?”梅娘随口问道。
这楼里的姑娘们只要不是清倌,有几个能独善其身的?早晚都有那么一天。
“梅娘只管放心好了,她要是敢不听话,咱们有得是法子,让她好好听话。”打手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个猥琐的坏笑。
梅娘轻哼了一声,懒得管这几个精虫上脑,一门心思惦记着裤腰带的家伙。
“那行吧,将人给我带上来,我先跟她聊聊。”
见梅娘松了口,打手满脸笑容的往柴房跑去。
他馋那姑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能动一动,便是让他掏银子也甘愿啊!
希月这些时早就被磨平了一身的傲骨和意志,现在的她再也不想能进入老爷的后宅,成为其中的一员了。
只盼着这里的管事妈妈,能开开恩,放她回徐府去。
到时她一定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活计,再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了。
想着还在徐府里的娘亲和哥哥一家,希月的心里便止不住的难过。
她十分后悔没有听从娘亲的意思,一门心思的要飞上枝头。
眼下凤凰没有当成,反而掉进了最脏的泥地里。
自从进了这卧春楼,她便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就担心哪天管事妈妈突然想起了她,要逼着她做那些楼里姑娘们天天做的事情。
万一真到了那一步,她是宁愿死也绝对不肯落到那个下场的。
“希月,快收拾收拾,梅娘有请。”打手好脾气的走到门口,对着正在发呆的希月说道。
听到这话,希月有片刻的怔愣,自从她进了卧春楼,梅娘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今天终于到了要安排她命运和去处的日子了吗?
她用手指梳拢了一下头发,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裳,面容平静的走到了门边。
“有劳这位大哥了。”希月不是看不出来,面前的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
那透着十足的侵略和企图心的眼神,带着一股想要把她生吞撕碎的危险气息。
“希月姑娘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哥哥我哦。”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在希月经过他面前时,顺手在她那俏生生的臀上捏了一把。
希月的身体轻轻的颤了一下,向一旁躲了两步,却也不敢吭声。
像这样时不时的被男子掐一下,或是捏一下的事情,她这几天不知经历过多少回。
刚开始她还会大叫大嚷着,甚至会推开卡油的男子。
可是次数多了之后,她便发现不论她如何叫喊,根本就不会有人搭理她,更不会为她说一句好话或是维护一二。
慢慢的她开始明白,老爷根本没有打算将她收进后宅。
她面露不解的看向男子,“这位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好日子?”
男人的话像是给了她一线希望一般,会是她想的那样吗?老爷终于想起她了?要让她回徐府去?
“自然是……你只管去找梅娘就是了。”男人开了个头,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对于姑娘来说,最开始都是抗拒的。
为免坏了梅娘的好事和规矩,他只有催促着希月快些走。
一个久违了的笑容荡漾在希月的脸上,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哪怕是一辈子待在徐府,做个最下等的粗使丫头,她也再不会有怨言的。
梅娘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心情不错的姑娘。
她这是心里明白自己找她要说什么?这么快就想通了吗?
她上下打量了希月几眼,觉得这姑娘放在她这楼里,倒也是个可造之材。
即便不能当个台柱子那般用起来,排到楼里前几还是可行的。
“希月啊!你来我这卧春楼也有段时间了,想必也知道这楼里,是做什么营生的吧?”梅娘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我知道了。”希月有些紧张的回道,一双手紧紧的攥着衣摆。
“咱们楼里从不养闲人,既